替身情人

第一百二十章:陪你醉一场(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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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算是看清了,这人喝醉了,就是一无赖,偏偏还不忘记霸道,可是林夏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似乎有什么柔软划过心尖,漾开一圈一圈的纹路。
林夏不挣扎,嗓音竟有几分哽塞:“是为了我吗?只是为了我吗?你变成这样?”
那样自信桀骜的江在铖,那样不可一世的江在铖,那样狠辣决然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变成这么小心翼翼,这般如履薄冰,她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铁骨男人为她脆弱柔弱。她何德何能啊……这样重的一份情,沉甸甸的,压得她有些窒息。
她开始心疼江在铖,居然遇上了她这样一个狠心的女人。
江在铖痴痴看着她,眸光似一张柔和的网,将她镶嵌,无处遁寻的致密,他突然猛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无力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林夏,我该拿你怎么办?真想折了你的翅膀,让你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顿了顿,他拂着她散乱的头发,又说,“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桀骜自信的江在铖,无所不能的江在铖,多想折了她的翅膀留下她,可是折的却是自己的翅膀,困在林夏的圈套里走不出去了,泥足深陷了。
林夏靠着他的肩膀,鼻尖是浓浓的酒味,还有江在铖的气息,竟是几分酸涩的感觉,她涩哑:“江在铖,我又该那你怎办?”她伸出手,按在胸口的位置,眼泪盈于睫,“这里有疼了。”
一直将眼泪视为脆弱,无用的东西,所以至少在她清醒点时候,她绝不流泪,可是这次,她竟控制不住,而且第一次为了他,为了他心酸心疼。
她该怎么办啊?她的答案是他吗?能相信吗?怎么办?她害怕又无力。
江在铖,你说你输了,我有何曾赢过,不过是我会忍,我懂的掩饰与伪装,可是现在你叫我连掩饰伪装都不能了,怎么办?
她闭上眼,一滴泪,落于他肩头。她伸手,终是搂住他,紧紧地。
他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呢喃:“林夏,我们不要结束好不好?”
她不出声,也只能管住这张倔强的嘴了。
好……她在心里已经回答了,眼睛越发干涩。
他的嗓音一直没有停歇,不厌其烦地萦萦绕绕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饶进心里:“我不娶林初,我只要你,你的仇也好,恨也好,我都可以替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信我一次不行吗?我想放手,可是我做不到。”
兴许只有醉了,只有在浓浓的酒意中才能这样毫无掩饰地捧出他的一颗心,不用担心被拒绝,醒来便可以当做南柯一梦。
他醉了,放纵自己。
她始终清醒,却也放纵自己,流着为了他的眼泪,心疼着他的心疼,忘了自己的顾虑,她轻声说:“江在铖,我信你,却也只是信你。”
她其实从来没有怀疑过,这是也只能如此。
江在铖吻着她的耳垂,一声一声细若蚊蚋的倾诉,是情愫:“你要是不出现就好了,你出现了我该怎么办?”耳际,有温热的液体,那是江在铖的,恍恍惚惚,他还在继续,“可是你不出现,我又该怎么办?”
不出现,他该怎么样?那样淡然无痕地一生一世。
出现,他又该怎样么?这样穷途末路地每时每刻。
终究,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泪泛滥成灾,淌过脖颈,与耳际的温热融合,是她的眼泪,他的眼泪。
她可以哭,尽管不想不愿,但是江在铖不可以,那是他的骄傲,居然这样都双手奉给了她。
他流过血,杀过人,可是不流泪的他为她流泪了。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为你流泪,不是亏欠至此,便是爱到骨髓。
她不可抑制地有些颤抖,一字一字艰涩地俯在他耳边说:“我都懂。”仰头,将眼泪倒流,“别说了,江在铖。”
“你别走好不好?”他小心翼翼问,狠狠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
她含着泪点头说好。
不走,至少这一次,她怎么也不能转身。
这人明明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可是却一直抱着林夏,始终不松手,虽然酒吧里宾馆不远,可是这么一小段路,简直是龟速,累得林夏半死。
磨磨蹭蹭到了天黑,路上也没什么人,不然怕是明天早上凌东岛上下都知道这总裁大人这幅叫人跌破眼镜的模样了。
确实叫人跌破眼镜,简直想树袋熊,挂在林夏身上。
林夏被某个最后发疯的男人搂着,踉踉跄跄地艰难移步,第N次软磨硬泡:“江在铖,你松手,这样抱着我,不好走路。”
哪止不好走了,简直是不能走了,托了江在铖的福,一路是惹了不少注目礼,而且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小时还有一大半。
这醉酒的男人,诶!林夏哭笑不得。
江在铖依旧不该姿势,强势地将林夏抱在怀里,明明都昏昏欲睡了,还思路清晰,孩子气地回答:“不,我不松,松手了你就会跑掉。”
这江在铖还是江在铖吗,简直就是一难缠的小孩。
林夏无奈,半哄半骗:“我答应你,我不走,你在不松手,明天都走不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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