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端的死一直都是她心头的心结,谁提起,她都难受之极。刚站起,就被薛母扇了一个嘴巴,连带了挨了一拳。她这个挨打的还没有怎么地,那个打人的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撒起泼来……
“人心难测的,他们两个这样的想法有许多人都会有,只是……他们不应该这么做。”
黄菜花摇了摇头。
“那你想怎么办?”
简朴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自己现在也是一团乱麻,焦头烂额。
“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接到法院的传票了吧,他们要请律师打官司,好啊,我接,我李苹怕过谁?”
想和她抢儿子,门都没有。
“那好,这段日子,你现在延海好好休整一下吧!”
简朴说着,叫来了保姆,让保姆给李苹,做点饭菜,这人刚下飞机,肯定是没有吃过的。
黄菜花则回了婴儿室,现在又添了一个孩子,她不多看一会儿,怕是不能放心。
一边吃饭的李苹一边和简朴说:“简朴,我想有事麻烦简直。”
“呃……”
简朴很想说,他也有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和叫简直的这个人联系上了。
“在我这里是大事,到他那里就是小事了,他天天都在打官司,身边的律师肯定好的没话说,我想管他借个律师,你放心好了,律师费我会正常付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李苹知道简朴和简直之间的尴尬关系,她这也是没有办法才会想到简直的。在儿子抚养权的这个问题上,她是一百个不能掉以轻心。
“提钱就伤感情了,还有……,什么叫他天天都在打官司?”
简朴还是忍不住地黑线了。
“难道不是吗?”
李苹这个反问彻底把简直真相了。
“这几天里,我都没有联系上他……”
简朴大致把这几天的事说给了李苹听。
这些话没有办法说给黄菜花,和中江俊商量也商量不出结果,憋闷着难受,幸好来了李苹。
“这情况真是要出事啊,你没听听新闻吗?”
“新闻要是播出来了,那就不是事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李苹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