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要给我看的什么?”罗艾儿趴在床上,被子缠裹在腰间,长发披散在一边的肩膀上,黄昏的橘色灯照耀着本该光洁,如今却散布淡淡灼伤疤痕的背。
“嗯?”卓驭人修长的手指顺着纹路磨蹭着,时而落上一吻,几乎没听到她的话。
“我是说那天,你说关于你妈***事,你又知道了一些什么?”
罗艾儿一急,手肘撑起上半身,转过身面对着卓驭人,长发滑落在脖颈间,未着一缕的身体若隐若现在卓驭人面前。
“拜托——!!”卓驭人几乎是半趴在她身上,如今被她突如其来的起身,摔回到床上,正巧看到最香-艳的角度,顿时紧闭双眼,咬牙咒骂一句,抬手顺势就把罗艾儿搂在自己怀里。
“啊!”罗艾儿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急忙拉起被子盖在自己面对天花板一览无夷的身上,“你比美国的小公牛还精力旺盛。”
“呸!”卓驭人半认真半说笑地又转了个身,使得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双臂撑在罗艾儿两侧,“怎么,试过老外?”
罗艾儿挑眉,“你以为呢?”她贼兮兮地笑着,头转向一边,不看他,“真的试过又怎样?”她略带挑衅地面对着自己第一个男人。
这是事实,可她不太可能证明了,因为她没有落红。两人缠绵许久,她几次三番的接受着卓驭人的“进攻”,除了最初一次的疼痛外,并没有感到不适。这给人的感觉,像是久经沙场但歇了几年兵的“老将”了,但这她的确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真正接受一个男人。
卓驭人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嗤笑,不知是在笑谁。他一边的手肘撑着床,大半个身子与罗艾儿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那我就再“攻陷”你几次,直到你再也想不起来那些黄毛骆驼为止。”
他说着,下半-身已经硬了起来,似乎已不能再忍了,他松开手,从罗艾儿腋下托起她肩膀,头埋在她胸-间,下面已找准了位置。一个挺-进,他进入她里面,两人同时发出憋闷中带着**的呻吟。
“呼——!S-hit!”罗艾儿终于重新呼吸到了空气,只可惜,这室内的味道也充满了诱-惑和暧昧,弥漫着两人的欲望和最原始的男女气味。
“还记得别的男人吗?”卓驭人也在喘着粗气,很明显气息中带着男Xing-兽-Xing-回归的满足。
“卓驭人……”罗艾儿有些气短,身子以一个扭曲的样子躺在那里,眼睛的角度正巧看到他的书架,“我……”
“嘘——”卓驭人突然伸出手指按在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你想说什么?你最好想清楚。”
罗艾儿笑了,笑得魅惑,是脱离了少女对Xing的木然的笑,是青Chun的种子得到释放和发泄的笑,她好象在期待果实,“卓驭人,我要想清楚什么,你想听什么?”
卓驭人挑眉,故作沉吟状,手肘撑在她头顶上,像是在保护一个终于得到的珍宝,“你若记得别的男人,那我只好再让你体会认识我一次了。”
“好吧,我忘了。”罗艾儿平静地说,语气却像在挑-逗和调-情,“你可以收工喽?”
卓驭人摇摇头,拨了一下遮在她脸上的头发,“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不是我满意的答案。”
“Why?!”罗艾儿笑问,胳膊故意顶了一下他的腹部,那下面也是一丝-不-挂。“你要我做什么?今天破个例,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卓驭人哈哈大笑,低头啄了她嘴唇一下,是温柔的,呵护的,好象在懊恼刚刚过分的粗鲁,“你为什么不说,只记得我一个?”
罗艾儿闻言扮了个鬼脸,“你想要我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就像我只属于你一样。”卓驭人迟疑了一下,才将这告白一样的话说得顺理成章,只可惜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罗艾儿反而一怔,尴尬地笑一下,翻了个身,“几点了?”
“给我回来!”卓驭人再度像拎小猫一样把软香温玉纳为己有,控制在臂腕里,“快11月了,三更半夜你要去哪儿?”
罗艾儿面无表情,也不看他,“回去睡觉。”
“在这里睡。”卓驭人搂着她的腰,吻了她头发一下,“对不起,我刚刚太粗鲁了,以后不会了。”
“你还想要以后?”
“Why,no?!”卓驭人学着她的口气,有着美式英语的夸张,“别告诉我你又想回什么该死的波特兰!”
卓驭人很愉快,他很满足,他很惬意,是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他没有体恤到怀抱里女人的敏感和焦虑。
“驭人。”罗艾儿忽然淡淡地说,声音很轻很轻,好象很快就要睡着了,“你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人,最先想要做的是什么么?”
“什么?”卓驭人听着这声音,已经昏昏欲睡,似乎有些敷衍地回答。“和她爱上的人结婚吗?”
“不是。”罗艾儿不假思索地回答,尽管她也很希望这样,“是想要把最好的给那个她爱的人。”
“好了,艾儿,快睡吧。”卓驭人像在哄小姑娘一样把她抱得靠自己更紧了些,又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就是我最好的。”
“不,我不是。”
“你是!”卓驭人刻意说得斩钉截铁,手却是温柔地仍在拍着她,像在哄她睡觉,“别胡思乱想,我说是就是,不然你怎么知道什么对我是最好的。”
“卓氏!”罗艾儿忽然一个鲤鱼打挺,挣脱出卓驭人的怀抱,坐起身来,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卓驭人,你必须知道,卓氏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卓驭人一怔,被她从昏昏欲睡中惊醒,望着搭在腰上的一角被子,几乎赤-裸着全身的看着她,无奈道,“算了吧,疯女人,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被子,快躺好。”
罗艾儿尴尬地别开目光,看向另一边的书架,那上面摆放着很多经济类的书籍和一些卓氏的资料,其中就有她从人事部拿到的卷宗。
“怎么你打算冻死我吗?”卓驭人也不抢夺,就那样看着卷成一个蚕蛹的罗艾儿,很是满足的,是以罗艾儿任何情况下,任何疯狂不安的举动他都可以化解,他好象有这个自信,“怎么,想让我现在求婚吗?还是你觉得比起你,我向卓氏求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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