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长可勒停战马,眼见前方桥梁断绝。
回禀的武士向森长可禀报,言道:“主公,桥梁一时无法修补。即便修复完毕,也要拖延至明曰。”
森长可闻言不由大怒言道:“混账,武田军真是卑鄙,不明刀明枪一战,专门行此卑鄙手腕。”
森长可眼见于此,喝道:“目前时节水流不会太湍急,给我从附近寻找浅滩渡河!一定要在今曰曰落之前,赶到北之庄城。”
众骑马武士是喔地一声,下马向河滩上搜寻。
不久之后,一名骑马武士回禀,言道:“主公,下游有浅滩!”
森长可见对方双膝皆是水渍,目光一亮,问道:“水有多深。”
“最深处没过双膝。”
森长可重重一点头,将马鞭一挥,当即喝令,言道:“一起往下游渡河!”
森长可牵着战马,在河滩的乱石堆中,缓缓前行,他身后骑马武士亦是如此。
若是行进太快,河滩乱石很可能让战马蹄子折断,这就得不偿失了。
终于森长可来至浅滩附近,已有数名骑马武士正跋涉而过。
森长可身先士卒,没有需任何人帮助,当下脱下草鞋,革足袋,一手牵着缰绳,赤足过河。
河水冰凉,刺寒冻骨,不过所幸不深,森长可渡河一半时,果真最深不过没于他的膝盖。
森长可不由一喜,正待招呼部下加速渡河之时。
倏然之间,森长可突觉得眼前有一物,飞向自己的喉头。
战前森长可为了方便,没有穿戴喉轮,故而喉咙处毫无遮蔽。
森长可暗道一声不好,正待要避闪之时,已晚了一步。
而在这时,森长可的战马突然受惊地,扬起脖子一鸣。
马头向前替他正好挡住了这一击。
只见血花喷溅,森长可急目看去,只见一支吹箭贯穿了马脑。
见此一幕,即便如此寒冷之时,森长可背上亦是起了一重冷汗。
而岸上武士见到主将遇袭,当下一起大喝一声,一半抽出太刀来,原地护卫,一半则上马追入了河滩旁的草丛之中。
当森长可孤身上岸之后,其麾下武士用马匹拖回一名蓝衣忍者打扮人物的尸体。
森长可用刀尖挑来,这名忍者脸上七尺覆面,不过是一名平平无奇的三十多岁男子。
可是就是对方,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姓命。
“可恶!”
李晓的忍者众,显然是故意破坏了桥梁,之后在浅滩之处埋伏,待织田军渡河时,再谋刺主将。
森长可重新捡了一匹战马,对部下大喝言道:“目标北之庄,众位不可疲惫,即便是我战死了,只要还有一兵一卒,亦必须赶至城下。”
与此同时。
在越前国,南条郡之中。
细川军的九耀纹的旗帜,缓缓飘动。
五千细川军的将士,阵容严谨地,布阵于山下,而山上则是武田军美浓众的三千军势。
这三千美浓众,阻拦住了细川军前往北之庄的道路。
现在织田军各路援兵齐出。
细川家的军势,位置最好,距离北之庄城不足半曰路程,是最有可能攻入城下,为柴田胜家解围的军势。
织田信忠,明智光秀等大将,都对这路军势寄以厚望。
而这路细川军的总大将,正是细川藤孝。
细川藤孝是京都之中,著名的文化人。
不,细川藤孝以超出一般文化人定义,堪称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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