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继添的秘书来将这个尴尬打破,他带来了沈继添的一些换洗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
“警察怎么还没有动静?”趁着空余,许喜问沈继添的秘书。
“你是说这里为什么没有警察看守吗?”沈继添的秘书带着一丝好奇看着眼前的许喜。他奇怪,为何许喜会问这个问题。“难道你希望有警察看守,然后沈先生病好之后带去公安局?”
许喜不知道如何辩解,也许她应该说,沈继添没事了吗?这里既然没有警察?但是,也许许喜这样的潜意识的表达方式表明,那个别扭的许喜又回来了。
沈继添的秘书看着无话可言的许喜叹了一口气,“公安局暂时没动,是因为打过招呼。不过这一次并没有以前那样好解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迟早的事情而已。”
沈继添的秘书来了又走,看护是有通宵的班的,但是许喜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便打发了看护回去。
晚上洗漱的时候没有洗漱用品,她的行李包早就在追那辆车的时候不见影踪了。还好她随身有往裤兜里面放钱的习惯,自从家里出事,只有她一个人之后,因为害怕钱包被偷被抢之后,没人能够给她送钱包,她便养成了这习惯。从裤兜里掏出钱,许喜跑到最近的便利店买了一个牙刷,便翻开沈继添的秘书给沈继添准备的洗漱用品洗漱起来。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许喜还没洗过澡,便拿了沈继添的洗澡毛巾,也不害羞,洗了之后感觉舒服很多,因为没有换洗的衣物,许喜只好穿身上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总比什么都不穿的。
洗漱完,许喜在床沿般看了会沈继添的秘书遗留下来的报纸,大概也没什么事情,而且身心具疲,既然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又降了温,还下了雨,许喜被冷了醒来,看着半夜三点,也不好要护士再加一床被子,看了看沈继添的床,便钻了进去。她想只要隔沈继添隔得远不要吵醒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