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寒已经找到了另一只拖鞋,转头看见陈嘉华端着的玻璃钢里,几块细小的石头间,两只绿色的小甲克满布其间,在满布的同色绿苔间,几乎与之融为一体。
“你今天是有了什么兴致,买了这么多动物?”夏之寒说着走过去接过小缸,低头仔细审视起来。
“哦,对了,你这么急叫我回来,什么事?”她抬起头,表情严肃起来。
陈嘉华走过去拧开灯,坐到沙发上,拿起报纸,一脸悠闲 。
“吉蒙饿了,我也还没吃饭!”
夏之寒彻底傻了。等反应过来,几乎恨不得冲上去撕掉陈嘉华那副悠然自得的脸。她就弄不明白,这样一个在人前威严肃穆的人,怎么一到她这里,就变得无赖又无理起来。
“你们没吃饭管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我做饭?你的肚子是你的,还有,”她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小东西,见它又是一脸凶相,悻悻然收了手,“棉花糖也是你领回来的,不是我!”
陈嘉华眼也没抬,“你吃饭了吗?”
夏之寒不说话了。
“那就当给自己做饭吧!多做两份而已!”陈嘉华依旧不咸不淡。
夏之寒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棉花糖,又忍了忍,终于还是纠结地往厨房而去。
待她的背影消失,陈嘉华才放下了报纸。没人知道他方才的紧张,谁晚上来看报纸?他苦笑。
转眼望了望脚边的小狗,棉花糖?呵呵,吉蒙,你好像又有新名字了,貌似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