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盈盈大步离去,楚凝萱还真没觉得和桂嬷嬷调侃几句,心情会如此大好。
看来一会儿,也没什么可惧怕的了。
“奴才们参见皇后娘娘”走到慈宁宫,守卫们齐齐下跪,楚凝萱邪恶的勾起唇角,透过余光看了看身后胆颤心惊的老嬷嬷“桂嬷嬷,身为晚辈,本宫不好执意打扰,劳烦您传个话,可好?”这意思显而易见,就是做奴才的就要替主子开路,不管你是谁的奴才。
桂嬷嬷气愤不已,在众侍卫们的嘲笑声中胆颤着接应“是,请娘娘稍后”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时间晚了乏了,当初楚凝萱来到刘太后面前的时候,她正坐在软榻上,打着哈欠。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吉祥”盈盈叩首,虽然百般不愿,但礼节在此。
“嗯,免了”慵懒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楚凝萱微笑起身,端庄淑德。
“这几日在丞相府可玩儿的欢实?”第一句话,便如同桂嬷嬷刚才所问,楚凝萱诚恳点头“萱儿特意来谢过母后恩社,若不是母后,萱儿此次还无法回去,见不得爹爹呢”
娇柔的嗓音,让刘太后满是欢喜,她就喜欢老实诚恳的人儿。
“也不用谢哀家,哀家也是过来人,晓得思念家人的心情,到时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过,也不用太过惦记,日后有机会还会放你除去的”
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什么叫做日后有机会还会放出去?感情把她当作宠物养起来了不成?
楚凝萱有些不悦,可太后毕竟是太后,不是奴才,她也不好发货。
“是,母后说的对,萱儿定会安分守己,管理好后宫,不会让母后和皇上操心”
“知道就好,既然话都这么说了,那你就诚诚恳恳的告诉哀家,前些日子哀家和你说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刘太后倒也不墨迹,话语绕到了这儿,她便顺着问下去,倒是直奔主题。
“母后让萱儿思索的事情,及时玩耍中也不敢忘,母后今夜连夜唤萱儿前来,想必也是追问萱儿的答案,不过在回答之前,萱儿想问母后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试探性的问着,楚凝萱那双如宝石般明亮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太后,虽然这样盯着长辈于理不合,但此刻刘太后也根本没把她当晚辈来看,算是扯平。
“哦?”刘太后闻言,‘蹭’一下坐起身,似乎很感兴趣“萱儿倒是直言,哀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说罢,有什么要问的,哀家定然告知”
楚凝萱欣喜若狂,四号不理会一旁桂嬷嬷射来的愤怒的眼神,慢里斯条道“母后,萱儿斗胆,想请问母后,皇上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直截了当的提问,让刘太后都为之一惊,显然是没想到楚凝萱会这般斗胆!
此刻屋子中虽没有外人在,可这样直言的话也不是她可以问出的。
“萱儿,你可知这个话题的严重性?”
看到刘太后突然严禁的表情,楚凝萱自然心知“萱儿明白,不过萱儿觉得并没有错,母后是皇上的母亲,萱儿是母后的儿媳,而徐只是问问自己的夫君在母亲心中的地位罢了,并无她意,母后过滤了”
刘太后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知道楚凝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也罢,哀家就回答你。世人皆知,皇上不是哀家亲生,戴从小养育身旁,与亲生无疑。皇上什么性子,喜好什么,厌恶什么,哀家身为母亲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身为皇上,但他在哀家心中,就是亲子。如你刚才所说,他是孩儿,我是母亲!”
好重的一句话。
这是楚凝萱闻言后的第一感觉。
但真是如此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为何要自己监视她的孩子呢?
“母后说的是,皇上年轻有为,朝中又有左右丞相相互扶持,江山社稷之事也不用为之操心,不过萱儿倒是听到过皇上抱怨呢”
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很明显是在提醒刘太后追问下去。
“抱怨?皇儿抱怨什么,萱儿还不告知?”
楚凝萱泯唇微笑“母后,有些话萱儿说不得,但在母后面前萱儿愿意全盘告知,皇上抱怨什么,自然是朝政。现如今,皇上虽坐得龙位,表面上光鲜,却无实政要权,母后,您说皇上抱怨什么?”
如一只狡猾的狐狸,楚凝萱将前言道出,问题却抛给她来答,她只做了抛砖引玉的‘引’,至于是上等翡玉,还是甲等冒牌货,一切在于刘太后的沉思。
她是想回答肯定皇上是个空头衔坐在龙位,还是要否认楚凝萱说的话,她必须斟酌透彻,若不然就算身为太后,也会惹祸上身。
“放肆!”刘太后娇声呵斥!
“皇后,你可知刚才的一席话已经违背了朝纲!难道你不知,女子,后宫的女人是无权参与朝政吗?”
刘太后怒声咆哮,一张保养极好的脸也变得惨白,似乎被说中了她的心思。
“母后请息怒,萱儿自然知道这些话不该由我之口来说,但萱儿性子直,母后别介意,萱儿也别无他意,只是想和母后说明白,既然皇上是个控油头衔的傀儡,那母后又何必如此上心呢?”算是重点把,相信她这么说,刘太后会稍安勿躁了。
果真,她的怒气减下去不少,望着楚凝萱开始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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