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中江俊愕然的眼神,简朴抿唇一下,说:“中江先生既然对中国文化略知一二,那也一定听过中国有句古话,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吧……”
有这么一句话吗?中江俊不敢深思了。他相信自己再怎么有抵抗力也是比不了贺之龙介和简直的,这两个男人都败到简朴手里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所以简朴点到为止后,中江俊识时务地闭嘴。
“那么,现在……中江先生,我们来说一点正事吧,贺之龙介的手机打不通,与此同时,简直的手机也打不通,还有我哥竟也临时出差说是去了德国……,以中江先生来看,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是的,今早简小姐离去后,我也给松子打了电话,也打不通,正想喝了粥后,去找简小姐细商,你也看到了……”
“中江俊你能不能不再提粥?”
“能!”中江俊快速点头,接着说:“我来之前,松子和少主曾秘密地商议过几次,说是有大的行动,但具体的事……我真不知道。”
中江俊深谙自己的地位,对苍井松子的事从不过问,也丝毫没有兴趣。苍井松子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之前,苍井松子让他带着幸哲来延海,也只是告诉他,这边要行动,先把他们两个送到安全的地方,他便带着幸哲来了。
“大的行动……贺之龙介不是已经把家族内部清洗过了吗?”
她回延海坐月子的时候,记得冷清洋是这么告诉她的啊。
“那只是明面的那些,暗里一直有一股强大的不好捕抓的势力在操纵着贺之家,少主这次针对的就是这股。”
“这股……又是谁?”
“听松子说……是野平正男。”
那个斯文楚楚的律师。简朴无法置信了。
“有证据表明,少主的父亲和兄长的死,都与这人有关。”
如果是这样……,简朴就好理解了。先干掉最强的人,留下实力最弱的,好操纵易控制。野平正男也没有想到他以为最弱的这个……竟然会如此难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