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看向贺之龙介的眼神更毒辣了,比之从前,更可怕,贺之龙介有掐死简直的欲望了,可伸出的手还没有掐到简直的脖子上呢,就听简朴对简直说:“你的腿……”
简朴还记得昨天她初醒来时发生的事,在昏过去前还特意记得简直被贺之龙介刮到时被轮椅砸到的惨叫,这让简直心头一暖,“没事,没什么大事!”
其实裤子下面至今还是淤青一片。
“什么叫没有什么大事?肯定……”
简朴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头慢慢地垂落下去。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像是本能一样,难道之前真和简直有过什么吗?
看着简朴陷入沉思,贺之龙介百爪挠肠。
对了,简直用了他的儿子当矛,他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儿子当盾呢?
“金主大人,儿子好瘦好小,我刚刚给他输过血,他刚刚出生医生就给他全身换的血,哎,这么小……”
贺之龙介用他无比磁性的声音表达出沙哑的调调,带出无比的失落与感伤,一下子引来了简朴全部的注意力。
“什么?那……那……现在……现在怎么样?”
简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
“现在没事了,简朴!”
一旁旁观的冷清洋忍无可忍了,“你们两个在简朴没有想起来之前,哪个也不准进入简朴的病房,现在……现在就给我走。”
大舅哥虎威一发,谁也抵挡不了的。
于是,简直和贺之龙介怨夫一般被清场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和简朴已经重续旧情了,念在我们有一个儿子的份上成全我们吧,简直,你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被冷清洋强行赶出病房的简直和贺之龙介,刚一出门口,就开始一场谁也肯让步的谈判。
“贺之龙介,你明知道我什么也不缺,我只要简朴,她是我的妻子,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她永远不会和你再有关系了,你还是放弃吧!”
简直薄薄的唇微微抿起,勾出一丝自信的笑。
他三十年的争斗史中,从未输过,这次也不会,他要为自己的下半生,找一个温暖的出路。
“简直,你这叫横刀夺爱,你知不知道?”
贺之龙介在病房里强压下去的怒火又一次冲到头顶。挑起的丹凤眼,瞪得有些血红。
“贺之龙介,你搞清楚,是谁夺谁的爱,我和简朴是夫妻,是你走了之后我们才结的婚,你退了我才进的,现在我们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插进来?”
“我……”
简直这话问得贺之龙介哑口无然。
一切的借口都抵不上这个结果。那个时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哪怕真的是为了简朴好,他确实走了。这就不对。这一走表明了他没有勇气,可这不代表着他这一生都要为这件事来赎罪吧。
“简朴的事,我们可以过几天在说,我们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清理你我各自家族的内部勾结吧,要不是他们,简朴也不能落得这般模样,儿子也不能一出生就进温室!”
简直说的很对。除却简朴,他们两个几乎是没有什么冲突可言的。各自的生意有各自的范围,不但没有矛盾还应该会处的很和谐。特别是在两个人遇到共同的敌人时,这种和谐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他们在暗中勾引,那我们就在明面合作,他们低调,我们就高调,凡是敌人争取的,我们就要破坏;凡是敌人害怕的,我们就要争取。”
贺之龙介这两个‘凡是’总结的太好了。简直比较同意。
“听说你也在和阿尔?本拉德做生意?”
简直提阿尔?本拉德是有原因的。这个人在亚洲区、特别是西亚的暗黑势力很大独霸着西亚的毒品和军火生意,谁要是想从那片地区走生意,都要经过他的势力范围。
“是的,野平正男拉来的!”
贺之龙介意味分明地眨了一下右眼,简直了然地点头。
“不过,我觉得除了简朴,别的……真没有什么能挑动得我,要和你斗到底的。”
贺之龙介这话也正是简直所要说的。
以前,简直一直有野心,想要吞并贺之家族,控制三分之一的亚洲暗黑势力,但自从与简朴结婚后,尝到这份情感,内心积攒着的野心逐渐减少,只想着能如现在这般安稳。
因为他的触角一但触到了亚洲区,有许多事情就会接踵而来,他怕简朴……不会满意他的德行,也怕自己分心,在保护不周时,连累简朴,就如这次一般。
至于贺之龙介,他完全是没有野心,他是被逼上梁山的,连贺之家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别的呢。
贺之龙介回到宾馆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份DNA报告。这份检测是简直的人帮着做的,绝不会给人动手脚的机会,结果保真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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