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苹崩溃了,差点掀翻了麻将桌。
“先生,我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礼让妇女,还有……”
简朴瞟到了冷清洋,真不知道把自己这哥找到哪一类里。好在冷清洋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输这件事有多么难堪,不过是一把小小麻将牌吗?这和做成一单生意,根本没有可比性吗?
“记得了夫人,下把我……”
简直话未说完,李苹不干了,“不玩了,谁以后在我面前提麻将,我和谁急。”
简直这孽做大了,让一个赌坛巾帼自此弃赌了,这是什么概念……,简直还装做一副很无辜样。
李苹弃赌的第二天,李父和李母就回了加拿大,他们还要与薛父薛母商量两家生意的事宜。
之前李苹也曾提议过,由她接管,但两家老人都不同意,决定还是像之前那般,由李父和薛父暂时处理。等李苹生下了孩子后,一切安稳了再做商议。
冷清洋并没有走,他和简直一起去了纽约。
冷清洋在纽约有一位客户要见。和这位客户谈完生意后,正好和简直一同飞去夏威夷,参加贺之龙介的订婚仪式。
简朴把他们送到飞机场,眼见着简直就要进入登机通道了,还拉住简直的手叮嘱着,“纽约和夏威夷的气候差许多,你要注意身体,急时加减衣物,还有啊,我已经吩咐小陈了,他会把你所需要的东西都带着,你自己不许因为工作忙疏忽了,我和宝宝在家等你回来。”
简朴拉着简直这副脉脉惜别的场景看得站在一旁的冷清洋心酸外带心凉。
等简朴和简直说完了,才记起自己这个哥,又和冷清洋说了几句,末了还不忘了加上一句让冷清洋照顾简直的话。
冷清洋一头的黑线,他真就是想不明白了简朴有什么好不放心简直的。
简直没有简朴的时候,不也好好地活了三十年吗?最主要的是在这美洲大陆上,还有谁敢得罪简直吗?自己可能照顾简直什么……
但为了避免简朴伤心失落,冷清洋一口答应着。在离开简朴的视线后,在怨愤地瞪简直几眼,以示发泄。
“冷清洋,你和贺之龙介的生意做的怎么样?”
贺之龙介与冷清洋联合着手投资在中国大陆的以经营电子类新产品的公司,从建成到现在,也运营有一个月了。现在谈效益还为之过早,合作的默契与不默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还可以吧,我与贺之家族的人并没有多少接触,在大陆这边的所有操作都是我完成的,他们只提供技术和品牌。”
冷清洋在玩麻将上可能是白痴了一些,但在做生意上,他不比任何人差,甚至他不比简直差。
“那就好,冷清洋,看在我们有亲戚关系的面子上,我提醒你,离贺之家远一点,免得受牵连。”
简直是好意。冷清洋心领。他虽然不懂暗黑界各大家族的利益纠葛,却明白什么是能碰什么是不能碰的。
他是个清白的生意人,他不想卷入其中。
“我会好自为之,你也要小心行事,别忘了,简朴……还在等你。我不想她伤心。”
简直再一次佩服冷清洋的人品,这人永远不趁人之危,也是难得啊。
“那是自然。”
最近有几股势力暗中勾合,以为他不知道,当他安逸了吗?只是没到他理的时候,他懒得去管罢了。他倒要看看这几条小虾米,能带出多少风浪来。
五月的夏威夷风光正好,阳光明媚,碧蓝的海水、黄澄的海滩以及繁华林立的摩天大楼,无一不招示着这处城市的与众不同。
月光如水之夜,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穿夏威夷衫的青年,抱着吉他,弹着优美的乐曲,用低沉的歌声,倾诉心中的恋情。跳舞的女郎,挂着花环,穿着金色的草裙,配合音乐旋律和节奏、表现出优美的姿态。纯洁的感情,如诗的气氛,如画的情调,令人陶醉,叫人流连忘返。
如此美景亦不能诱发出贺之龙介的笑容,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低沉。
明天就是订婚的正日子。保全工作,都已经安排得当,该接来的嘉宾,也都一个不少地接来。
苍井家那边亦是如此。苍井家目前的当家人正是苍井松子同父异母的兄长苍井目。
苍井家与贺之家一样,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在幕府时期,他们家族最初是以给统治者训练忍者闻名的,并不能上得台面。
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政权的更迭,慢慢地在暗黑界初露头角。这却也不能使他们与鼎盛时期的贺之家相比。
直到近十几年来,苍井家的上一代统治者,也就是苍井松子和苍井目的父亲苍井洪一郎的接手,苍井家才有了今日的势力。
三年前,苍井洪一郎意外死亡,死因到与贺之翼腾的死因有诸多相似之处。至今也没有查清楚,也成为了苍井家不可提的秘密。
苍井松子与异母兄苍井目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苍井松子被苍井洪一郎认回苍井家时,已经有十四岁了。
之前苍井松子一直混居在贫民窟里,养成了与一般日本女子不同的野性,很有一点争强好胜。
最初苍井松子在这方面吃了不少亏。
她一个初来的孤女,又没有母亲一族势力做为支撑。在苍井勾心斗脚的这个大家族里,难免处于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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