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高难度啊,人演动物,多不好掌握!”
时运继续捧阿嘻。
难得被人认同,阿嘻也很开心。大夏天拍戏,演那只鸟,都快热死了,总算在今天找到知己了。
“你只会演鸟不行啊,你要是想在娱乐圈里混出名,还是得有硬实力,得有人捧你啊!”
时运拿出一副门清的样子,顺嘴胡说着。了解时运的人,是没有几个会相信时运说的话的。以流光KTV的众位兄弟姐妹来说,或多或少都吃过点时运的苦,躲还躲不及呢,也只有阿嘻把时运当个宝,还给时运倒了杯水,欲与时运促膝长谈。
时运却在关键时戛然而止,故意抬腕看表说:“不行,我得回去了,我下午来找你,一会儿金主大人回来,说好煲汤给她滋补的,呵呵,秋季干燥,做点汤汤水水的最好,你趁着中午有时间,把房间里外收拾一下,李苹那古怪的洁癖症要是上来了,有你好受的。”
“是,是,那你一会儿过来啊!”
送时运出门时,阿嘻竟有了恋恋不舍。
“嗯,等金主大人走了,我下午过来。”
时运招着手,做出一副满无所谓的白痴笑,回了自己的家。
门关上了,脸就不是那张脸了。
没有人的时候,时运很少笑。男人也怕出皱纹的。面对人群时,哪怕只有一个路人,时运的脸上都会出现浅浅笑,漾出很无辜的婴儿甜。
今天上午,简朴的杂志社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扰乱了简朴回去喝靓汤的好心情。
回到家时,简朴一脸的深思沉重,好像死了亲爹。
时运并不急着开口问,先把汤端了上来,说:“尝尝,特别为你加了玫瑰露,还有大枣,补血又养颜。”
“没胃口。”
简朴一头扎在沙发上,全身埋在里面。
“出什么事了吗?”
时运拿了毛巾,擦了擦手,也走到沙发旁,把浑身软成泥的简朴一把捞了起来,揽在了怀里。
“今天小红去杂志社找我了。”
简朴偎在时运的怀里,闭着眼睛,小声地说。
“小红是谁?噢,我想起来了,你原先雇的保姆,和房强那个烂人搞在一起的女人。”
“你还记得?”
简朴真佩服时运这记忆力,自己以前好像也只提过一次。
“金主大人的话,我哪句都记得的,特别是你说你喜欢我的那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
不带这么伤人的,时运的嘴都噘起来,却还是弯起一抹坏笑说:“在床上……”
“讨厌,一说事,你就没有正形了。”
“是,是,小红找你做什么?不会是还想回来当保姆吧,你告诉她,咱家现在有我,什么也不缺了。”
时运不怕别人闯入他和简朴的生活中。他是讨厌。
“没,她找我……是告诉了我一件事,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想到小红说的事,头疼都不能形容简朴现在的感觉了。
“什么事啊?她该不会告诉你房强是她用药迷上去的吧?她要是这么说,肯定有阴谋,看房强那副面容,扔个硬币上去,正面银荡,反面波浪,还用什么药,发个媚眼,就能勾上去了。”
千万别是那小子想吃回头草,才去求的小红。别说门了,连缝他都给糊上。
“你说的哪里和哪里啊,小红找我说,她之所以勾引房强,是因为……”
简朴的话卡在这里,不是故意的,只是神思游荡了,茫然、难以置信。
“因为什么?”
时运也感到了重要性,简朴轻易不会有这种神游表情,凝重的让人不忍正视。
“小红说是冷清洋找到她,给她钱,她才……”
冷清洋?这个名字像根刺一样扎在时运的脑神经里,什么时候碰到什么时候痛得浑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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