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蓟阳自问从头到尾演得都很到位,丝毫没有疏漏,怎么还是被人发现了?
“不是你有漏洞,而是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你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必要时宁愿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自己。”蓟阳明白她说的是真的,可是听上去还是觉得刺耳。怪不得人人都不爱听真话,太难听。
“不过,我很好奇你用什么样的方法一下子流出那么血?”东方明珠一副很愿研究的样子。
“是这个了。”蓟阳拿出一个鼓鼓的东西。这是猪尿脬,里面装满了猪血,蓟阳把它绑在腰上,用刀一捅流得满地是血,当然,她怕刀扎得太深,又在身上穿了一层软甲。另外又向华朵要了一种药,吃下去可以让脉象变乱,脸色苍白,看上去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蓟阳,你的聪明才智全用在了这些了这些事上了,我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东方明珠笑道。
“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无用的?干吗分那么清楚呢?人太理智了就活得没有意思了,我想做一个快乐的人,有趣的人,又没想做一个圣人。”蓟阳说道,东方明珠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