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吧?”蓟阳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跟明珠和子腾在一起,白睢经常来找我们,他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低落,我就去安慰他,一来二去,安慰着安慰关,就有感情了。我向他表白,他说再等等,等见到你的时候确定你不爱他,他就接受我。”东方雨珠绞着衣角飘着眼角。
“你***谁稀罕你安慰他,你这是在乘虚而入你知道吗?你太不够姐妹义气了。”蓟阳勃然大怒,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你不是说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你就当他是一件衣服,你不穿了让给我不行吗?”
“娘的,我还有一句没说完,谁乱穿我衣服.老子断他手足。”东方雨珠不寒而栗。这女人也太心狠了吧。
蓟阳气哼哼的走到房里拼命吃的使命的喝。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让她满意。
“你说最后鹿死谁手?”
“你才是鹿呢?”蓟阳啪的一下向他扔盘子。
“好好,我是鹿。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白睢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问道。
“很不好。”蓟阳边吃边答。
“对不起,那日我的话太重了。我当时一气也昏了。……”白睢低头道歉。
“我也有错,你说得对。”蓟阳一想起这事就有些不自在,仿佛挑起了她心中最难堪的伤疤。
“其实,黑鹰他……”
“不,别提他了行吗?”蓟阳忽然脾气暴躁,心情烦闷,把桌上的盘碟推倒。
“好好,我不提她了。”白睢轻声安慰。
“我们来谈谈的别的。你这些日子到了哪里,又遇到了何事,能告诉我吗?”蓟阳一想起在天罗国的那些破日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被罗天占尽便宜的事,让她怎能说得出口?
“我没有遇到什么事,只是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留。然后又被朋友送回来了。一进城就听到你要娶第一美人的消息。”蓟阳把话题转到白睢身上。
“你不是也知道了吗?假的。不像你的那些桃花债。”白睢把话题又拉回到蓟阳身上。
“比如你和诸葛元婴,你对于你对他不过是和一种亲情的依赖,是一种习惯。他永远把你当成一个孩子,根本没把你当成一个女人。“这个白睡竟然开始挖墙角了。
“我觉得最适合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