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睢,我对这个天德女皇很感兴趣。”蓟阳转了转眼珠说道。
“嗯,我也很感兴趣,只要是女人我都感兴趣。”白睢回道,色狼就是色狼。
“我对天瑞女皇也很感兴趣。”蓟阳眼珠子转了转。
“嗯。”白睢静等着下文。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着流氓。你看不如……”蓟阳停在控鹤府大门前。据说,这里的人都是才华横溢的美男子,这里相当于女皇的民间后宫,女皇会三五不时的来这里举行诗词歌赋考试,有才华的会拍马屁的入朝为官顺便为男妃,无才华但是长得美会讨女皇欢心的会进入女皇的后宫。
白睢,才华多少有点,如果作歪诗也算才华的话。美貌嘛,还算可以。讨女皇欢心,说不定可以。这些,蓟阳早就在路上盘算好了。
“你竟然把我这个才高八斗,貌胜潘安的美男子送给别人,你太狠心了。”白睢含泪控诉。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受到女皇的宠幸,这辈子就有奔头了,何必跟着奴家过穷日子呢,只要你过得好,我怎么样都不难过。”蓟阳虽然有些夸张,可是一想到真要把白睢送给那个女皇,多少有些舍不得。又一想不对,是送他进宫打控消息,又不是真送他去当男宠。有什么舍不得!
蓟阳对白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辅之国家百姓之大义,劝了半天,白睢终于勉强同意了。
“我对你付出这么多牺牲这么大,你以后绝不能负我!”末了白睢加一句。
因为控鹤府只让男人进,蓟阳不得已只好女扮男装,由于她个子小一看就是发育不良的少年,只得对外称呼是白睢的书僮。这下白睢可逮着机会消遣她,不停的指使她干这干那。
“姓白的,你是个小人。”白睢给掌管控鹤府的官员送了一份厚礼,那人眉开眼笑的安排他们进去。并且好心的透漏女皇陛下这几日就要到,让他打扮好,身上抹好香香乖乖等着。
蓟阳在一旁强忍着笑意。到没人的地方笑了个够。
控鹤府以朴素淡雅的山村野趣为格调,取自然山水之本色,吸收江南塞北之风光。府内小湖遍布,层次分明,洲岛错落,碧波荡漾,富有江南鱼米之乡的特色。
众多楼堂殿阁、寺庙点缀其间。人行其中,但觉花香扑鼻,鸟鸣在耳。惬意无比。
“将来我继承桐陵山的大王位子之后也要抢钱建一座控鹅府。挑很多美男。每隔几天也来巡视一遍。”蓟阳羡慕的说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和东明所有的美男一起咬舌自尽。”白睢一脸的坚贞不屈。
“做梦吧你,要进我的控鹅府那是需要资本的。”蓟阳正说的起劲,却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过来通知:“女皇驾临了,还不赶紧过去。”
“这么快。”蓟阳说着就拉着白睢一起往正殿赶去。
“众卿平身。”一个娇而不媚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蓟阳偷眼观瞧,只见上面高高的龙椅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女子,大概三十上下。那目光如秋水一样水汪汪看像平静无又无比深邃。纯净中含着妖媚,清纯中带着放荡。这女人长得好生面熟,但是蓟阳确定肯定没见过她,若是见过她绝对记得。
“你们两个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一一报上来。”天德女皇大概发现了蓟阳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神一冷问道。
“我们从东明国来,不久前家里发生火灾前来投来十多年未见的姨妈。路过此地,小的听说女皇陛下手如柔荑,颜如舜华.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耀如春华,就忍不住春心荡漾,拼着小命来看女皇陛下一眼。将来回到故乡好向乡亲们炫耀一番。”蓟阳把能想到的形容美女的词全掏了出来。蓟阳向来说慌话不用打草稿,这时更是一副见了仙女的样子,高昂着小脑瓜,嘴角的水滔滔直流。白睢看到她那副样子笑得直发抖。
“是吗?怎么你来见女皇就是为了回乡炫耀?”女皇没有开口她身旁的一身玄色衣服带着面具的人发话了,这人应该是传说中的神秘无双的国师吧。
“国师大人,小的自从愚钝,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所以根本没有供炫耀的地方,还望陛下和大人不要怪罪小人的虚荣。毕竟,麻雀再小也是飞鸟,它也羡慕鹰的翱翔,也想被别人仰望。”蓟阳口齿伶俐,晃着小脑瓜说的头头是道。
“说得好。宣他们入华章殿和其他才子们一起比比诗词。这回让你炫耀个够。”国师宣布。
这些诗词大多数都是赞扬女皇美貌的。女皇估计是听多了,一付淡然不惊的样子。
轮到白睢时,这家伙把摇着扇子说要他的书僮来做诗。蓟阳恨得牙痒痒的,谁都知道做那些俗了巴叽的诗词女皇肯定看不上眼,作高雅的她没那水平。她只不过是停顿了一下,那些才子们都用轻蔑的目光看过来,娘的,怪不得说文人相轻呢。
今天我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于是她便笑着说道:“女皇陛下,小的觉得总是作诗太没意思了,不如换点新鲜的。”殿中众人哧了一声, 嘀咕道:“我说小公子,不会做便不会做,天下不会作诗的人多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只是做人嘛要诚实。”
“诗嘛,要么作最好的,要么就不做,像那些充满陈词滥调照抄前人的诗还不如不做,比方说钱兄的那首诗,给人的感觉就是生吞李白,活剥杜甫。”众人哄堂大笑。
钱公子气得脸色发青:“你你,有本事你作一首来看看。”
“现在我来出一个谜语请钱公子猜。”女皇微笑点头。
“轻轻地牵着你的手,
深情地对你吻一口,
揭开了你的红盖头,
扒开了你的红肚兜,
把你含在我嘴里,
将你享受在心头。”
蓟阳的话音一落,殿里的人直吸气。交头接耳咬舌头。
“真是龌龊,太龌龊了!竟然出这等有伤风化的谜语。”钱公子的脸皮通红,周围其他人也是脸色微红,只有白睢摇着扇子微笑看着众人,不惊不诧。天瑞女皇不羞不怒,只是目光幽深的多看了蓟阳和白睢几眼。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带着面具的国师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蓟阳,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蓟阳不由得头皮发麻,这目光太诡异了。
“钱公子,你猜出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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