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就行。”
“废话。我当然要去。我可是她的结拜姐妹!”
“我怕你去真的是累赘。”都这个时候了这死白睢还不忘打击她。
“谁说我是累赘?我的轻功是一流的,还有我偷东西很在行。”
“这次是偷人。”
“偷人跟偷东西差不多。”最终白睢还是没有说服她,两人一起纵马向端家堡奔去。端家堡离此地并不太远,一个时辰后两人已经到了端家堡的外墙根下。
怎么进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愣什么愣,准备,翻墙!”蓟阳把裙子撩起来搓着双手就要翻墙。
“你敢确定墙的那边没有人等着接你?”白睢淡然一笑。
“有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呀?”
“我在等。”白睢不慌不忙拿起扇子扇了起来。蓟阳横了他一眼总是装风流才子。
“你是不是再一次被本公子的风流潇洒折服?”白睢恬不知耻的自卖自夸。
“呸,整个一下流豆腐渣。”
“嘘,机会来了。”白睢提醒她。
只见两个中年男人,推着一辆臭哄哄的粪车光光当当的向北边最偏僻的角门走去。
“太脏了。”蓟阳捂着鼻子,连连摆手。
“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注意,不被人查。”蓟阳一想也是谁会没事找堵拦一辆粪车呀。白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两个推车人奔去,很简单的制伏了他们并把他们拖到树林深处,并迅速扒下他们俩的衣服,两人一起换上。用干草和树枝把两人盖好。蓟阳脸皱得像包子一样,强忍着恶心把车赶进去。守门的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他们俩,便把脸转过去,也没问什么。
一进了端家大院,两人便找个机会藏起来。
“耐心等待,不要急。”
到了正午时分,果然有侍卫送饭,两人又一起跟过去。”
“吃饭了。”那人敲敲门,然后看见门上有一个洞侍卫从洞口把饭递进去。蓟阳心中暗喜,这里关的说不定就是端庄。
“端庄你在里面码?”蓟阳轻敲着门问道。
“是我。”是端庄的声音。蓟阳心中一喜从鞋里面掏出一根铁丝就要去撬锁。
“等一等。”白睢拦住她。
“怎么了?”
“我觉得不妥。”
“怎么不妥?”
“你不觉得这一路进来太容易了码?以端家堡的实力我觉得不至于此。”白睢皱着眉头悄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