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木紧了紧眼,把自己的饭盒朝宇文辰面前一推,幽幽地甩下一句,“都给你了。”起身,跟在颜妃身后。
更衣室。
颜妃躲在角落里,看着纸上写满的资料,得瑟地抖着双肩,鼻腔发出隐忍的笑意,或许是因为刻意地压抑,那“嘤嘤”的声音像极了女子的抽泣。
颜木寻着声音找到了颜妃,见她背对着自己,目光仍旧停留在纸片上,吃味地抿了抿嘴,朝前走去。
“妃子。”
“嗯?”听到颜木的声音,颜妃转身,还未看清颜木的模样,娇唇已经被颜木狠狠覆上,仿佛是为了惩罚颜妃,颜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泥鳅一般滑润的舌头在颜妃嘴里温柔却又霸道地索取着,箍着颜妃的双臂力度加大,把她死死的禁锢在自己怀里,生怕她离开。
“木……”被弄疼的颜妃拍了拍颜木的后背,提醒着他自己就要断气。
“……”终于松开颜妃,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刚才的那一番缠绵,颜木喘着粗气看着颜妃,眼底温柔的波光闪过一丝阴霾。
“怎么了?”看着颜木不怎么高兴地脸色,颜妃伸手,抚上了颜木的脸,皱眉,奇怪地问道。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颜木气呼呼地咬着牙,瞪着怀里状似无辜的颜妃,“你刚才干嘛一直冲那老家伙抛媚眼!当我不存在啊?”
“老家伙?谁?”颜妃奇歪着脑袋看着正怒发冲冠的颜木,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地说道,“哦,你是说组长?”
“我说过,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抛媚眼,我会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颜木咬牙切齿的声音,昭示着他的隐忍已经达到极限。
怏怏地看着颜木,颜妃没好气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去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说完,颜妃还不以为意地翻了翻白眼。
气结地咬着腮帮子,颜木恶狠狠地瞪着颜妃,“别以为我不敢,我晚上就去挖!”
“你要是再敢这样瞪着我,当心我……哼哼!”颜妃蛮横地威胁着颜木,那欲言又止的话里,透着赤裸裸的威胁。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颜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爱怜地看着怀里的颜妃,颜木柔声说道,“妃子,不准对那老家伙有意思,不然,我真的会把他‘咔嚓’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对他有意思?”无奈地看着一脸落寞的颜木,颜妃无奈地摇着头,这家伙,在瞎担心什么啊。
“那你刚才……还问他的个人资料,而且,还问得那么详细。”颜木吃醋地看着颜妃,心里仍旧是泛着一片酸味,“你都没那么深入地了解过我。”
“你就为了这个生气?木,你觉得我妃子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么?”颜妃指着自己的鼻子,严肃地问道,“再说了,就算我问你的资料,你能回答得上吗?”颜妃张了张鼻孔,无奈地看着眼前“失忆”的某人。
心虚地摇了摇头,颜木不确切地看着颜妃。
伸手,环上颜木的脖子,颜妃直视着颜木的双眼,甜腻腻地笑着,“放心,不会不要你,我只是在确定一点疑问。”
“那我就放心了。”颜木夸张地松了口气,转了转眼珠,贼贼地说道,“妃子,刚才你把我气得半死,又吓地半死,我要求补偿!”
“补偿?什么补偿?”
颜木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上了颜妃的唇,和刚才的霸道不同,这次的颜木带着如水的温柔,温润的气息呼向颜妃,慢慢缠绵着……
颜妃轻声笑了笑,紧了紧绕着颜木胳膊的双臂,踮起脚尖,缓缓闭上了双眼……
……
颜宅,二楼,卧室。
颜妃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研究着纸条上的资料。颜木挨着颜妃半躺在床上,钻研着手里的食谱,丝毫不在意颜妃对纸条的专注,那潇洒的闲情逸致和中午在更衣室里的紧张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而宇文辰则盘腿坐在地上,认真写着报告。
良久,宇文辰终于放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酸膝盖,瞄了一眼神情专注的颜妃,吃味地问道,“妃子,那纸条你已经研究了一晚上,都快看穿了,组长的终身大事你就这么上心?”
颜木侧脸,好笑地看着颜妃,这也是自己的疑问,放下手里的食谱,颜木等着颜妃解答。
“我觉得组长似乎很像一个人。”颜妃撑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看着颜木和宇文辰。
“哦?”颜木来了兴致,微微侧着身子,等着颜妃继续。
“上次,嗯,就是我们在仓库和走私的那群人对上那次,最后拿抢指着我们的,不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吗?”颜妃在自己脑袋上比画着。
“妃子,你的意思是……”宇文辰心里一凛,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卧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还不能肯定,所以才要先了解一下他的底细,只是……”颜妃顿了顿,迟疑地继续说道,“那背影,我应该不会看错。”
“那我们怎么做?直接把他拷回来,严刑逼供!”宇文辰转了转手腕,嗤着牙,跃跃欲试着。
“人民警察就是这么为人民的?”颜木斜睨着宇文辰,一脸的鄙视,“怪不得你会被派去当卧底,没大脑。”
“……”宇文辰没有回答,把目光转向了颜妃。
“现在不行,我还不能最后肯定,而且,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颜妃摇着脑袋,否决了宇文辰的提议,“先看看情况再说,不急。”
颜木冲宇文辰眨了眨眼,后者会意,起身,朝外走去,“我到楼下去找点吃的,呆会儿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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