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尘,来,乖,把药喝了,喝了病才能好,那样你不难受了,就又能起来欺负我了啊。”长孙文亭很温柔的哄着倾尘吃药,但是倾尘却还是不买账,依然坚决不吃。
“真的不吃?”文亭便想,好吧,软的不行那为夫就来硬的。今天让你看看你夫君我的厉害。说完文亭便一手端着药,一边让小米按着她的手,硬是将药汤给灌了进去,倾尘拼命的挣扎,可是哪有用啊,小米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文亭又是一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任你怎么挣扎都木有任何用的。被灌得一直拼命的咳。这阵势有点像在逼人服毒自杀。
“咳咳,你们,你们想呛死我啊,惨无人道!“倾尘挣扎着,被两个人逼着把药喝了下去。好不容易双手重获了自由。
旁边长孙文亭一边将碗放到旁边桌上,一边说:“你若早点从了为夫,为夫便也不会这样逼你喝。”带着一副诡异的笑容。看着倾尘不出声了,便走过去,轻轻的将倾尘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温柔小声的说道:“乖,把药吃了,病才会好起来。”边说边拿手在倾尘的头上轻轻的抚摸。小米见状,便想彩乔,彩婉等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出去。
“好了,这天也不早了呢,赶紧睡吧,折腾了一天了,都累死了呢。”长孙文亭看着武倾尘喝了药之后,便拍了拍武倾尘的头说道。
“恩。睡吧,我困死了。”武倾尘迷迷糊糊的说完之后,便倒头就躺下了,长孙文亭收拾好了躺下的时候,武倾尘已经完全的睡熟了呢,看着身边的人,不禁有些心疼呢。
半夜的时候,长孙府,一边走廊的拐角处,某房间里还不停的传来一阵阵的咳嗽,这一晚,倾尘一直在不停的咳,长孙文亭估摸着这一晚上估计别想好好睡了,便先打发了小米,彩乔等人先退下休息,明一早好来服侍。文亭便一直和衣坐在床上,不停的给倾尘换着毛巾,倾尘一咳嗽,长孙文亭便下床给她倒水,慢慢的为她喝下,后来好不容易睡下了,倾尘又咳了起来,长孙文亭便又忍着冷,下床给倾尘倒了杯水,回头喂着她喝,可能是因为太渴了,文亭又怕呛到她,倾尘喝不到水,便一手抢过杯子,咕咚咕咚两下,就把茶杯里的水喝的一干二净。这才又躺了下去。长孙文亭见状,便伸手在倾尘额头上看摸了一下,已经没那么烫了,看来烧是已经慢慢的开始退了,倾尘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也柔和了很多,便一手揽着倾尘的腰,安心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倾尘的烧已经退了。长孙夫人得知武倾尘发烧了之后,一大早便让彩颦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清淡的东西,然后就派自己房里的婢子过来送到了武倾尘的院子里,并通知倾尘说,长孙夫人说,三少夫人,因感染风寒,这两天便不用过去请安,只需安心在房里养病就好。
这一听倾尘,可是喜忧参半啊。喜的是自己至少这两天不用去给夫人请安,可以不用看到商纤纤等人,但悲的是,若是这几天不去,这样自己又得到了长孙夫人这般的待遇,怕是过两天自己出去,又得遭人口舌,非议啊。再说了,这小雨对自己的样子….想到这,脸上便浮现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很是搞笑。武倾尘穿着一身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