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脸色微微一变,对乞钱钱说:“我去去就来,你等一下。”
然后就有些着急的走了。
要不是婉芜不可能在宫里,乞钱钱几乎就以为温玉是去找她的。
他那样急匆匆的样子,除了上次在灯会见过,就再没有过了。
乞钱钱很听话的站在一旁,除了偶尔打个喷嚏,几乎就和透明人没有两样。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而别人却是慢慢碌碌的走来走去,虽然,她们各司其职,并不吵闹,但是乞钱钱仍是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可是,她的性子早就预示着她安静不了,于是在数了第500下后,乞钱钱终于坚持不住了。
她刚刚迈步,却因为脚的酸麻差点站不住。
乞钱钱在原地跺了跺脚,正在此时,一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忙碌的寂静。
“太子驾到。”
这一生响,周围的人顿时跪了下去,架势竟然和见了皇帝有一拼。
“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乞钱钱愣了下,立马也跪了下去,只可惜由于她的脚是酸软的,她几乎不是跪下的,而是撞到地上的,而且竟然连头都磕到了,这微妙的声响在等着太子发话的人群中,却是十分醒目的。
突然一双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白面上绣着银线,成龙的形状,看上去高贵无比。她连忙叫道:“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现在的形象,就是跪撅屁屁,头和大地亲密无间,许是因为离地面太近,连生意都变得抑扬顿挫。
周围隐隐传来憋笑得声音,乞钱钱撇撇嘴,心里十分不爽的哼了一声。
“抬起头来。”良久,知道乞钱钱的膝盖贵得和脚一样酸软时,终于有了声音传来。
乞钱钱总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于是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结果入眼的是一袭暗紫色长袍,上面也是有银线滚边,点缀成龙。
一种不想的预感在乞钱钱心里散开,再上一些,微挑的嘴唇,再上一些……
‘砰’的一声,乞钱钱又倒了下去,这次连膝盖都支持不住了,直接趴到了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是花灯会上那个嚣张的冤大头?
“她怎么了?”墨子清的声音又传了来。
闻言,有人到了乞钱钱面前,踹了她一脚:“禀千岁,似乎是昏倒了。”
“用水,浇醒。”
乞钱钱闻言,睫毛微微颤抖,她在想是现在醒,还是一会被浇醒。
最后得出了结论,还是一会再醒的好,现在醒,固然不在受水淋之苦,可是却犯了欺君之罪……
而且她已经湿透了,就算再浇点也没事。
只是可惜了温玉的衣服。
一桶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乞钱钱咳嗽了几声才慢慢转醒,还故意将脸在地上蹭了蹭,弄了一层灰,以防墨子清认出她来。
“我很吓人么?”墨子清眯起眼睛,看着地上悠悠转醒的乞钱钱,细狭的眼里满是怒气。
乞钱钱微微一颤,抬头看向墨子清,才启唇:“奴婢是被千岁这贵气的容颜震住了,不自觉的才昏倒,请原来奴婢之罪。”
她低着头,却在心里犯着嘀咕,也不知道这从电视上看来的,文邹邹的话有没有用处。
也许是人都喜欢被拍马屁,连太子都如此,所以他微微一哼,道了句:“都免礼吧,除了她。”
他的手指向乞钱钱,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夹起乞钱钱身上的衣服:“这侍卫服,看着很是眼熟啊……”
他尾声加长,似乎有些旖旎的味道,但是乞钱钱却不禁哆嗦了一下。
宫里……是不允许女性和侍卫私自谈话的吧?更何况她还披着温玉的衣服。
乞钱钱咬着唇,哀叹她也许会下狱的命运。墨子清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乞钱钱一直看,看得她想把头再低下去。
就在这时,衣服突然又砸了下来,盖在了乞钱钱的头上。
之后便有脚步声从乞钱钱身边越过。
刚刚经历了由死到生情节的乞钱钱,顿时在脚步声远去后,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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