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所说的那些事情荒谬的居多但是其中一件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他们所讲述的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
在斗鸡眼贷款买下这艘渔船之前斗鸡眼和大副以及那个姓赛的机轮长是在别人的船上打工的斗鸡眼还是船长但是不是船主大副还是大副
在前年的秋季他们照例出海捕捞巴哨和鱿鱼等软体动物在海上忙活了一个月却并沒有多少收获眼看着船上的给养和燃油就要耗尽斗鸡眼就跟大副商量离开平常捕捞作业的区域向南碰碰运气
结果这一碰还真让斗鸡眼给碰着了一天深夜渔船在一处偏远的小岛附近遇到了鱿鱼群按理來说鱿鱼是不聚群的那是那次却是个例外一网下去坠的船上的绞盘咔咔直响渔网拉上來之后斗鸡眼和船员们发现网里的鱿鱼全是大个头每一只体重都能达到十几斤以上这么大的鱿鱼平常偶尔也能够捕到但是从來沒有见过一网下去全是这么大的不过斗鸡眼虽然感觉疑惑却仍然决定再次放网因为斗鸡眼作为船长如果空着船回去了是沒法儿跟船主交代的
“网出巨型鱿鱼了”我笑着插了一句嘴海里有巨型鱿鱼谁都知道据说有些甚至可以掀翻军舰
“沒有”斗鸡眼摇头说道
我见自己猜测的并不正确便闭上嘴听斗鸡眼继续讲述
斗鸡眼当年指挥的那艘渔船比这艘要小上一些两网下來冷冻库基本上平了底儿但是就在这时候斗鸡眼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网上來的鱿鱼肚子都是瘪的用刀划开之后就发现墨囊是空的斗鸡眼感觉到不对劲便用海捞子舀了一舀子海水发现海水全是漆黑的斗鸡眼这才慌神了急忙命令大副离开这片水域
“鱿鱼在捕捞的时候不应该喷墨汁吗”我皱眉问道据我所知乌贼之类的软体动物在感受到危险的时候都可以从墨囊里喷出类似墨汁的黑色液体迷惑敌人鱿鱼是乌贼的一种自然也应该是这样
“我们的渔网绞盘在船的左舷海水是从右舷舀上來的再说那天晚上风浪很大水流也急网里鱿鱼喷出的墨汁应该顺着水流飘走才对”大副插上了嘴
“兄弟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是你肯定沒有经常接触大海”斗鸡眼长长叹气“大片的鱿鱼聚集在一起喷射墨汁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迷惑敌人防止被捕食而且鱿鱼的墨汁对它们來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一旦喷光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补充回去所以除非它们感受到极度的危险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把墨汁喷光的”
我点了点头沒有开口能将这么多鱿鱼驱赶到一起绝对不是一般动物能够做的到的斗鸡眼选择离开未尝不是明智的举动因为他们已经动了别人的晚餐
斗鸡眼决定离开是正确的就在他们刚刚发动渔船试图离开的时候猛然感觉渔船下方传來了一阵剧烈的震动至于是什么东西撞到了渔船他们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们能够肯定那就是撞到渔船的那个生物个头很大大的足以令渔船产生侧偏
好在那头巨大的生物目标并不是他们从渔船旁边游过径直冲向了前方的鱿鱼群在这那一刻斗鸡眼做出了明智的决定关闭船上的所有灯光使用一台发动机缓缓的驶离了那个区域
“完了”我皱眉问道这件事情如果到此结束似乎沒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当天晚上我们的确离开了可是第二天中午我们又回去了”大副接过了话头
“回去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别的地方打不到鱼空着船回去我们沒法儿跟老板交代”斗鸡眼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我反手又扔给了大副一支渔船上的人基本都是吸烟的
“捕到鱼了吗”我接过香烟叹了口气给别人打工永远要看人家脸色斗鸡眼当时肯定是不想回去的但是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却又不能不回去满载而归是一回事空手而回又是一回事了
“沒有我们回去的时候风已经停了海面上白花花的一片全是死了的鱿鱼大的四五庹”斗鸡眼面露惊恐他所说的庹是沿海地区的方言一庹就是人伸开左右双臂的长度一般在一米五左右四五庹就是六到七米这么大的鱿鱼已经很罕见了
“怎么死的”我开口问道
“被什么东西给杀死了每一条鱿鱼的身上都有巨大的爪印和齿痕”斗鸡眼掏出打火机点上了香烟
“有爪子的”我疑惑的问道先前我曾以为是鲸鱼或者翻船鱼之类的大鱼在驱赶进食现在看这种可能性就排除了因为它们沒有爪子如果说是乌龟也不太可能因为乌龟游不了那么快海獭也不可能长那么大况且据我所知海獭也沒有吃饱还追杀猎物的习性
“对”斗鸡眼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你能详细描述一下爪印和牙齿造成的伤口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吗”我开口问道
“别提了我还沒看仔细就听噗通一声从那个小岛上跳下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冲着我们的渔船就过來了我们哪里还敢再呆下去转舵就跑那个大家伙从后面追了我们二三十海里才调头回去了”斗鸡眼惊恐的说道
“那东西有多大”我皱眉追问
“大了去了从岛上跳下來溅起的水花能有七八米”大副说道他当时应该是在控制室所以看的比较真切
“它长什么样子”我转头看向大副
“我们当时离那小岛还挺远我也沒看仔细我只看见那东西有四条腿和两只角”大副说道
“那东西有多长”我紧张的追问根据大副所说那只动物倒跟四爪青龙很相似
“具体多长我不敢肯定我感觉十米八米是有了”大副回忆了片刻开口回答
大副的话立刻令我否定了先前的猜测长出龙角的龙体长至少也应该在十丈开外如果真的是龙的话体长不可能这么短
斗鸡眼和大副他们遇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