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口齿利索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变。
千秋无痕听完后，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千秋，曾经在人界，你和杨凡、无双都有些交情，难道不肯出手。相信有你的加入，我们能打破七位大帝的铁壁联手。”
胡非终有愤怒了。
他说了半天，千秋无痕仿佛无动于衷。
“好你个千秋，无情无义。”
胡非咆哮大吼。
“除了修炼，我本无它物。”
千秋无痕终于睁开眼睛，目中竟是一片昏暗混乱，没有一丝光芒，也没有一丝感情。
与这双眼睛对视之时，胡非心头莫名一颤。
不知何时，千秋无痕已经踏入了大帝层次，而这仅仅是他的一个化身。
而且胡非觉得，千秋无痕给他带来的压力，比一般逆天强者还要大。
最终，胡非沉默了，转身离开。
“等等。”
千秋无痕终于主动开口。
胡非面色一喜。
却听千秋无痕道：“我要去见他，说道别。”
“道别？”
胡非听到这两个字，心头莫名的震颤：难道千秋无痕……等胡非返回神侯府时，杨凡也刚好出关，甚至准备了两个酒杯。
两个酒杯，放在桌子上，斟满了酒。
这酒，是来自界外神塔，七界内独一无二。
“杨凡。”
千秋无痕的声音，有一分艰涩。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
尽管他很冷漠，除修炼之外别无他物。
但是，在得知杨凡将要单枪匹马杀到佛界的时候，他内心亦出现了动摇。
若非因为那件事，他愿意冲动一次，随杨凡一起杀向佛界。
“呵呵，千秋，你不用说，我明白你的现状，马上要逆演三清吗？”
杨凡微微一笑。
说着，他举起酒杯。
杨凡显然预料到，千秋无痕会过来告辞。
“是，逆演三清，一旦进入其中，将无法逆转。”
千秋无痕端起酒杯，睁开那双没有任何神光的眼睛。
若此时盯视千秋无痕的眼睛，会发现内中一片混沌。
“祝你成功。”
杨凡一饮而尽。
千秋无痕默默喝完酒，那已呈现混沌的眼眸里，闪过最后一丝神光：“也祝你所向披靡。”
话音一落，千秋无痕眼中再也没有一丝神光，归复无尽的混沌。
他缓缓踏着步子，身形变得模糊不清。
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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