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皇审视他良久，面色变化不定，最后长吐一口气：“你虽与大帝有一定差距，但已然身处同个层次，何需在我面前客套？”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另外两人，紫煞妖皇和胡非，不由露出震撼之色。
那紫煞妖皇脸色顿时煞白，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这杨凡居然能与大帝同层次。”
他完全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但偏偏这句话，就是从大帝口中说出来的。
尽管杨凡与大帝相比，还有些差距，但二者便是同级的存在。
真正的差距，除了硬实力和神通外，便还有那是否掌握神器的差别。
“大帝谬赞，杨某的修炼之途，迥然于常规，层次自然不能这般言论。”
杨凡倒有些意外，他不会真以为，自己就能与大帝平起平坐。
“好好，不愧是千秋无痕多曾赞许的人物，你在凡界得到我留有的一丝精神意志，竟不被它所限制，能做到这一点，便是让人刮目相看。”
蛮皇一脸赞赏的道。
杨凡明白，如果消化了某个人的精神意志，将会受到极大的桎梏，曰后修为再难以超越那意志的主人。
但偏偏他和千秋无痕，是两个异类，超越了这一桎梏，几乎等同打破了七界中铁则。
“杨凡，你来找我干什么。这七界内的大帝，想杀你也很难，你肯定不是来请罪的。”
蛮皇满脸笑容，明显对杨凡很有好感。
看上去，他并没有打算追究杨凡在蛮天神域斩杀妖帝之事。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杨凡可以算作蛮皇的传承之人。
当初杨凡和千秋无痕一战，延续了百族蛮王和仙秦始皇的宿命一战。
据杨凡飞升天界所知的秘辛分析，百族蛮王和仙秦始皇，实则是蛮皇和云霄大帝在人界的代言人。
杨凡达到如今的地步，也有蛮皇的一份功劳，最起码加快其修炼进程。
“杨某所说之事，希望与大帝私下而谈。”
目光有意无意的望了紫煞妖皇一眼。
“属下告退。”
紫煞妖皇比想象中还要机灵，立即告退。
离开大殿后，他内心的颤抖和震撼，难以言喻：“这杨凡几乎达到与大帝比肩的地步。”
他此时所想的，已经不是如何算计杨凡和胡非，而是在思索，自己将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蛮天神殿。
只剩下蛮皇和杨凡二人。
“如果本皇没有猜错，你来找我，是为了打听那‘无双神剑’的本体下落。若是得到此剑，你便能弥补与大帝之间的差距，甚至更胜一筹，也并非不可能。”
蛮皇四只眼眸里，含着笑意。
杨凡并不觉得意外，点头道：“正是此事。”
“当年造化神器之争，发生在天界，本皇赶到时，已经结束，所知并不多。不过，本皇也只能给你一条线索，那无双神剑的本体，多半不在下三界。你若要寻找神剑本体，只能去上三界打听。你找到当初那些参加过神剑之争的仙帝，不就可以得到线索了？”
蛮皇看上去，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甚至是知无不答。
“还是上三界？”杨凡没有得到更过的消息。
蛮皇这里所知的消息，与轮血大帝那里，却是大同小异。
看来真得再去一趟上三界了。
杨凡心中呢喃自语道。
接下来，蛮皇也问了一些感兴趣的事，多是与杨凡的仙鸿诀有关。
“这么说，你真能让死者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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