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厮真有办法啊,化险为夷也就几滴口水,不愧是台柱主播啊,这口水就是好用。
林夏压低了声音:“这就是你的办法。”
黎墨一边摆弄这手里的衣服,装得自然得体,没有一点心虚:“不得不说很好用,你那个双胞姐姐很会收买人心呢,借着她的名号你才能为所欲为,而不是被别人为所欲为。”
黎墨邪气一笑,有几分眨眼,林夏却眉头黑线,她确实没有为所欲为的打算,但是似乎,某种特殊待遇也不错,比如现在,招待小姐立马就一脸热情洋溢:“林初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猝不及防,林夏愣了一下,角色才转变过来,提醒自己现在时林初,脸上便说来就来,端出一副林初一贯的端庄优雅:“不用,我随便看看。”
“林初小姐,你的脚?”招待小姐小心试探。
林夏蒙了一下,理所当然地回答:“庆祝恢复单身,度假的时候摔的。”确实没错,江在铖要解除婚约。
招待小姐一头黑线:“额……”怎么和报道的不一样啊,不是林初大痛,退隐养情伤吗?
林夏眸光转了几许,随即奸诈地不动声色,又说:“男人嘛,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这话本来很不好笑,但是某人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让人惊愕的同时,觉得滑稽。
“额……”这下,招待小姐更是云里雾里了,这都是说些什么。
感觉不错,装了那么多次林初,这一次是最‘为所欲为’的,林夏还想着要不要再抹黑一下林初的形象,那边黎墨却抢话:“林初啊,快来帮我看看。”
林夏对着招待小姐点点头,便推着轮椅过去:“怎么了?”
黎墨一把将椅子推到一堆衣服中央,俯身在林夏耳边咬耳根子::“你再说下去,就要穿帮了,你哪像被悔婚的人啊?林初玉女形象都快被你败坏地所剩无几了。”
林夏,想想,好像也是,似乎林初那厮一向都是擅长扮柔弱。不仅有些讪讪,“随便聊聊。”黎墨白了她一眼,她又推搡了几句,“放心,广大大众对林初那是死心塌地,她圣洁的形象根深蒂固,我绝对毁不掉的。”
这倒是实话,林初在广大大众心里就是女神,圣洁的光辉笼罩,看不见本人,就看光环去了。这也是林初的本事啊,一个艺人能有这样的庞大的支持团体。
黎墨提醒:“多少收敛着点,记住你现在是被那那人抛弃的女人。”眼神四处瞟着,似乎在防止隔墙有耳,眼神却顿了顿。
被训的林夏很想说,这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就一定是一副要死要活悲天悯人的样子吧,不过她识趣没有说出来,不然凭借黎墨的口才一定又是一阵轰炸,她寻了几件看似不错的衣服,打发她:“别啰嗦了,那边的衣服不错,去试试吧。”平时见到衣服就两眼发光的人,这会儿居然不为所动,一点反应也没有,林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几下,“黎墨,黎墨。”
“额。”黎墨恍然惊醒,眼神立刻收敛了,只是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她摆摆手:“没事,我去那边看一下,你别走远了。”
然后丢了一脸不解的林夏就往里面走了。
林夏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不然一定要跟上去看个明白,只好悻悻坐着,嘀咕着:“做贼心虚未免太明显了。”
黎墨说去看看衣服,可是却好一阵没有回来,这女人商城很大,上下好几层,林夏坐着轮椅,行动不方便,只好等在原地,打发走了那些过分热情的招待,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琳琅满目的服装,有些兴致缺缺,她天生不喜欢这些。
将轮椅推到了衬衣区,林夏居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现在她顶着林初的名头吧,林初一定不会看女士衬衣。
拿起一件,她往自己身上比了比,突然耳边猝不及防多出一个声音:“黑色更适合你。”
林夏也没防备,顺口就接了:“我也觉得。”
顿时错愕,转过身去,就看见试衣镜旁边双手环抱的女人正揶揄端详着自己。女人放下随意交缠的长腿,走过去,又看了看林夏的脸:“果然长得一模一样呢。”
那眼神让林夏有种被拆穿的错觉,但是从女人身上却感觉不到敌意。
“我们认识?”林夏确定,她一定没有见过她,这女人一张脸绝对不是轻易让人能够忘了的,很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不出年纪的风情。
女人笑了笑,左脸颊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不认识,不过早就想见你了,你的名声如雷贯耳啊。”笑得意味不明,又补了两个字,“林夏。”
这下林夏完全惊诧了,能第一眼辨出她与林初的人,该是多么危险啊。林夏戒备地回视:“你知道我不是林初?”
女人不答反笑:“你的腿不是度假摔的。”
连这都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知情者,但是是谁呢?她不认识,那就只能与赵墨林或者与江在铖脱不了干系,赵墨林还好,要是江在铖……她就不得不防了,神情冷淡:“你是什么人?”
女人还是莞尔浅笑,对林夏的防备置若罔闻,还是端着亲疏熟稔的表情,幽幽回答了两个字:“好人。”
好人?哼……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坏人,好人也不会说自己是好人,倒是坏人总喜欢谎称自己是好人。这两个字在林夏这里是一点可信度也没有。
女人也不理会林夏怀疑的眸光,只是径直转身:“我先走了,不过,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回身,对林夏投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笑。
林夏皱眉,冷笑一句:“奇怪的人。”
林夏这才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点面熟,在哪里见过,好像不是本人,到底是谁?一时想不起来,她甩甩头,只觉得头疼,真不知道这档子事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这趟浑水真不想再沾了。
黎墨走到人烟较少的楼梯口处,才停下,直直站着,突然语调冰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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