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指尖陷进皮肉里,血肉模糊却麻木,她狠狠看着房间里的人,怨愤爬满了整张绝美脸庞,只剩狰狞狠绝:“林夏,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染指,林夏更甚!
张开手,手心一片黏糊的血渍,她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她怨愤的眸子知道全部遮盖。
电梯外,散落了一地的蔬菜。
房间里缱绻了很久很久,林夏自始至终怔愣,江在铖却很享受,脸上一点一点褪尽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明媚与邪气,他喊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嗓音性感邪魅,带着一点迷离的暗哑:“林夏。”
林夏被这一声痴缠,彻底喊醒了,浑身一僵,接着狠狠推开江在铖,瞪着江在铖,半天憋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字:“你——”
到底在做什?江在铖疯了吗?还有她自己,居然这样就沉沦了,怎么可以?
一张平素里要么面无表情,要么故作表情的脸此时爬满绯红,连耳根子的都是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红得妖娆,似一朵除开的海棠,竟叫她平白添了一份魅惑。
江在铖很满意林夏这个表情,这个总是一脸假意的女人,这样的表情才有几分钟真实。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情绪,林夏手指有些微微的发颤。
被推开的江在铖也不恼,细细打量着林夏这番‘娇羞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邪邪佞,看着林夏惊慌的眸子,颇为恶狠狠地说:“这是利息,是你利用我的利息,林夏我们之间没完。林夏,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置身事外。”
既然喜欢地毫无章法,那就不要章法好了,她逃也好,她推也好,他要定她了!
林夏被这霸气蛮横地话惊得一时无语,她面色慌乱,却极尽镇定:“可是我不想再有瓜葛了。”
“休想。”江在铖霸道蛮横至极。
林夏完全脑袋一片混乱,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逃。就算落荒而逃也好,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拿起行李箱,便走。
江在铖似乎早就洞察林夏的想法,一把握住林夏的手,狠狠拽着,她根本没有办法‘逃’。
林夏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被江在铖搅得一团乱麻的思绪,回头,极其平静地道:“江在铖,放手,我要走了。”
江在铖不仅不放手,还加大了几分力道,桀骜不驯地语气尤为唯我独尊:“我看准的东西也好,人也好,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放手。”
这这这……林夏无语。
这才是江在铖的真面貌,霸道,独断,不可一世。
林夏灼灼看向江在铖,江在铖却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全然不动,林夏平静片刻,沉沉重复:“放手。”
再不逃,她怕早就会弃械投降,似乎面对江在铖,林夏越来越没用了,这让她很溃败,逃吧,总比泥足深陷来的好。
林夏平静的两个字,平静的脸色,那绯红这么快就退了个干净,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江在铖却一点一点暴怒,空气里晕染上了一分冷意,江在铖眯着危险的眸子,咬牙说:“你再说一遍!”
放手!真是刺耳的两个字。
放手?这辈子都休想,他江在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对于林夏更是不能有。
江在铖势在必得的眼神让林夏更慌乱无措,她条件反射一般重复:“放——唔——”
放手?痴人说梦!
这次林夏话音还没落,江在铖一个用力,将林夏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脑便吻下去。
这样的吻似乎是罂粟的味道,一旦沾染,欲罢不能,他已经彻底上了瘾,戒不掉的毒。
不像刚才那个吻,这次他吻得很认真,不是一味惩罚霸道地占有,他那样温柔,那样去缱绻地一寸一寸深入。恨不得一吻天荒。
江在铖贪恋地吻着,林夏一如既往地空白,知道她站不稳,江在铖才放开他,唇角还挂着邪气的笑。
这个女人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嘛,这个认知让江在铖心情好了不少。
林夏这次连生气的气力都没有,咬牙痛恨自己无能,居然叫一个吻弄得虚软无力,她红着脸,狠狠瞪着江在铖:“你便只会这样强迫人。”
“谁让你不听话。”江在铖十分义正言辞地懒懒回答。
还是秦随风说得对,不听话的女人就得来强的。
“我凭什么要听话,我要做什么干你什么事,我讨厌林初,也讨厌你。”林夏很少生气,一生气就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了。
可是这胡言乱语的后果很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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