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看着前面的木窗,林初却有些忐忑,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1却眉头紧皱,减少了几分美感。这美人一害怕会做什么呢,自然是投入男人怀。林初偎着江在铖,在她胸前吐气如兰:“在铖,我有些害怕。”
这般美人被,娇柔似水的嗓音,在心口喃着害怕……多隐忍遐想啊,要是旁的男人怕是早将美人搂进怀中,好好一番疼爱,抚慰。心肝百倍似的藏起美人不让她害怕。
只是这江在铖不是旁人,江大冰山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双眼睛沉浮不定,深深地卷起,像一对黝黑的磁石,将人引进去一般,江冰山只是玩弄着林美人的半散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缠在手上,悠悠嗓音像从冰窖里传来的:“不用害怕,我都准备好了。”
眼眸都没有抬一下,眸光一冷,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仿若与生俱来,任谁不会怀疑他握着美人头发的双手能够颠覆风雨。他半阖着眼,任凭美人娇弱地挂在身上,这厮真像古代的皇帝,美人石榴裙下坦荡荡。
林初心里空荡荡,忐忑得不行,更加紧紧抱着江在铖,那样大的一张木椅,偏偏不舍得多占一分地方,留了一大片空白,大大方方地与江在铖‘挤地方’,真不知这林美人‘是何居心’。那娇柔语调,那害怕眼神:“在铖,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别说林初那该死的第六感还很灵,这场庆典,她女人的第六感又显灵了,弄得她心神不宁的。
林初自是知道江在铖的计划,但是却不敢抱着任何侥幸,因为林夏也来了,只要有她林夏的地方全是遍数,全是危险,这一点在过去二十多年的经验中,林初亲身体会得来。
江在铖坐起身来,黑色外套松松垮垮,白色衬衫开了几粒扣子,露出另男人都心神具颤的性感锁骨,抚了抚林初的脸,嗓音如潺潺大提琴,隐忍沉沦:“别想太多。”
江在铖这厮简直就是祸害吗,他只是不经意间便这番性感慵懒,任林初这在演艺圈见惯了美男的美人也有些心神悸动,这样的魅惑人心的江在铖却让她有种距离感,似乎怎么也抓不住一般,她伸出纤纤玉手,搂着江在铖的脖子,温然可人:“今晚之后都会结束吗?”
演艺圈有句话: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女林初,没有哪个男人有勇气据为己有。
这是这玉女也好,仙女也好,还不是一个男人,还不是像只乖顺的猫儿窝在江在铖的怀里,小女人娇羞,患得患失。
所以,一物降一物。或者江在铖就是个祸害,林初玉女也难以免俗。
通过一女林初的实例可是总结出一个真理:祸害=江在铖,而且与江在铖的美貌成正比。
江在铖一脸你的冷峻也有些柔和,这怀中女子香气清浅,不由得心头柔软,声音地轻了几分:“嗯,蓝烈那边已经有动作了,今晚过后,都会回到原位了。”
鼻尖是林初惯用的百合香味,江在铖却突然想起来某个从来不用香水的女人,而且永远只会用一个牌子的沐浴露。要回到了原位了,那个女人也该搬出去了,那柜子里那瓶掺了柠檬爽肤水的沐浴露该丢了。、
这背后还有个让江在铖想起便心像挠痒痒一般的插曲:某日,林夏一身疲倦回了公寓,腾腾地走进浴室冲凉,却发现自己的沐浴露用完了,某林着实没有办法了,可是江在铖专用的沐浴露里有一股某林觉得引人犯罪的幽香,便灵机一动,想着自己的爽肤水与沐浴露是一个香味,便往里掺,不料江在铖在门外喊她,一个不小心,手一抖便都进去多了,江在铖那瓶沐浴露全染上爽肤水了,都是林夏最爱的柠檬味,可是江在铖那厮最讨厌柠檬了。林夏绞尽脑汁,只好将那瓶毁了的沐浴露收起来,想着明天买一瓶一模一样的,只是当第二天林夏跑遍了整个上海也没有找到那个牌子的沐浴露,回到家里,还发现她藏起来的那瓶毁了的沐浴露也不见了,一回头,江在铖那厮悠悠站在门口,手里正提着那瓶她还来不及毁尸灭迹的沐浴露,阴阴地:想毁尸灭迹?你那什么赔?嗯?林夏当时就傻了,想着这人这么小气无耻,奸诈,当下便讪讪地笑说:我给你买瓶一模一样的。不料某人大笑:这是德国专卖,限量限时你去哪里买?而且你一年的奖金也买不起。就当我资本投资好了。说完便走了,留夏一个人愣在当场,久久骂了一句:暴发户,万恶的资本家。
林夏不会知道,那瓶她要毁尸灭迹的沐浴露到现在还在江在铖卧室的柜子里,连江在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藏起来,明明是他的东西还要这样偷偷摸摸地藏着。还有好一阵弄得他卧室里都是柠檬水的味道,仿佛林夏的味道,不是香水,淡淡的清爽。
想起这些,江在铖莫名觉得心头有些轻微的窒息,然后点点疼痛,江在铖蹙起了眉头,第一次觉得那该死的柠檬比百合好闻,那沐浴露也比香水舒服。
见江在铖又不言语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林初心里有些酸楚,更加痴缠地喊着他:“在铖。”
“怎么了?”江在铖淡淡的问。
似乎有些迟疑,她揶揄了一会儿才说:“左城,林夏在赌,我知道,我也在赌,可是我们的赌注都是你,你呢,你是想让我赢还是让她赢。”
本来不想问的,可是最近江在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心里没有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她便直截了当地问。
林初怔怔看着江在铖,那灼灼目光似乎要望到他眼底去一般,只是一靠近,便觉得寒冷。
江在铖只是沉默,久久没有说话,眸光沉沉,黑白透明却静得没有痕迹,只是看着木窗。
林初张张唇,喉间有些哽塞酸涩,还是咽回所有逼问,你的答案呢?江在铖,你是你让我赢还是林夏?你不舍得了吗?还是动摇了?
半响,紫藤花都开了几个刹那,那人才淡淡说:“初初,我答应过你的,从来没变过。”
她笑了,散了眉间阴翳,一把搂紧江在铖的脖子,仰着美丽精致的脸,娇柔说:“我就知道不舍得伤我。”这样便足够,不管你心里是谁,不去理会十年前是谁让你心动,至少你不会推开我,至少现在你抱着的是我林初,这就足够了。她闭着眼,越发紧紧抱着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生怕一松手便不见了。
江在铖只是轻轻怀着怀里的女人,眉头深锁。确实,他不舍伤她,这个十年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却也不忍伤那个让他毫无办法的女人。
半响,他说:“今晚,今晚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你们是姐妹,留着一样的血,应该也会像她那般不惊不惧吧,这样血腥的世界能接受吗?
江在铖觉得脑中似乎总有什么碾过一般,有细微的疼痛,又有些猝不及防的碎片拂过,碎片里全是一张脸,有狡邪的,有无赖的,有流泪的,有倔强的……是这个怀里女人的脸,却不是她,只是太像了而已。
江在铖有些害怕,却不是害怕林初会接受不了,下意识里觉得他该害怕,怕什么呢?是那些碾过脑中的碎片作祟吗?只是他有些控制不住了。恍惚地只听到怀里娇俏的声音:“只要你不放开我,我就不害怕。”
林初闭着眼偎在江在铖的怀里,嘴角洋溢这满足,眸中是淡紫色的紫藤花,娇俏而美丽。
江在铖抚着林初起身,林初帮他将外套整理好,含笑地系着领带,嘴角笑得娇羞,俨然一副娇妻模样。
“很多人都来了,你先过去。”
一句话完,林初挽着江在铖的手有些僵了僵,怔怔地问:“不一起出去吗?”心里泛酸,不停猜着是不是与林夏有关。
这华娱玉女,也是个十足的妒妇啊。
江在铖拢了拢林初的头发:“蓝烈的人可能来了,我们不要一起出现。待会如果有什么事,我会让人送走你,记住什么都不要管,等着我就好。”
林初他要护,林夏他也不容任何人伤害我,他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变故。
听得这样一番解释,便不再多想了,虽然猜不透到底会发生什么无法预知的事情,天塌下来,她也只管要这个男人就好。林初才笑吟吟地应下:“好,我等着你,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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