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立马战栗,连连退了好几步,重重点头:“我确定。”顿了顿,某人也是无耻地补充一番可耻的言论,“从良的妖孽不可爱,没有三宫六院的妖孽被淘汰。”
三宫六院?原来自己在这个女人心中就是这份重量与形象,枉他自从遇上了这个女人就对别的女人免疫了,哪来的三宫六院,还成了他居家保命的良药,难道他赵墨林要考女人才不被淘汰?这女人……真是气死人不费吹灰之力。
赵墨林继续无耻痞气到底:“你的荣幸,为了你,我可是解散了我的三宫六院。”这话是实话,他的花丛现在真是一株草都找不到,别说花了,某女人有本事啊。
林夏对着赵妖孽深深摇头,一脸喟叹:“你要一宫独宠,别找我,我可不想上演现代版宫心计。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抵千军万马,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对手。”
专门戳人痛楚。
赵墨林冤枉啊,他早就无花一身轻了,十足的良家妇男。
对方林夏这种无事生事的泼皮狐狸,只能比她更损,赵墨林笑得妖娆无限:“林夏要是你肯宫心计,我保证没有哪个女人是你的对手。”这话是实话,对于某女的手段某人是深深折服,又爱又恨啊。
林夏佯装喟叹:“我还有这本事啊。”随即喜笑颜开,“过奖,过奖。”
这偷到了腥还装无辜的的野猫,真是好生无耻。
这一番唇枪舌战,戏语谑言,损人不利己,两人却都乐得自在,反而放松下来。
妖孽遇上狐狸,一个一肚子坏水,一个满脑子黑水,没有最无良,只有更无良。
对于某个毫无自鄙之心的女人,赵墨林着实觉得浪费口舌,忿忿咬牙:“今天我也罢话放这里了,你这个女人少装蒜,你心里比谁都清透,明着告诉你,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小夏,在你看到自己真心之前我都还有机会不是吗?”
赵妖孽一番痴情不悔,不撞南墙死不悔改,撞了南墙再接再厉。林夏圣声甘无力无奈,眨着长睫,深深折服某人的小强精神:“我还能说什么。”
赵墨林何必呢?没有结果的事情……林夏深意地看了,眸中浅浅碎光,似是碎了琉璃,没有柔和,只有微微刺人的尖锐。
赵墨林依旧坦然,将林夏这般不留余地的模样映进眼底,用缱绻的柔光笼的密不透风:我不会放弃,也放不了……
算了,任她捣腾吧,至少还能站在她身后。
待会儿还不知道有怎样一番血雨腥风呢,赵墨林着实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毫不安定,便一番告诫。
“待会开始了,眼睛放利点。”可别被什么杀伤武器弄伤了,必须得提醒提醒。某人十分严肃地看着某人的眼睛耳提面命。
反观赵妖孽一脸严肃,林某人着实淡定的很,悠悠回答一句:“知道。”自然得放利点,看是一出好戏啊,自然不能遗漏。
诶,这两人口对心不对啊……
赵墨林还是不放心,继续念叨:“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先自保再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还是看着你保险的点。”可是,那凤舞与听风……赵墨林心里不断挣扎。一双桃花眸跳得很快,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情绪,总之是千头万绪萦绕心头,无处诉说啊。
林夏难得听话,一一应了:“知道。”浅浅一笑,那笑像极了一只懒散的猫儿,“我的小命我还是很喜欢的。”
不行,还是不够,某人充分发挥了大妈潜质:“最好离江在铖远点,他是不定时炸弹。”
林夏摇头,耳边赵墨林那厮妖孽不停嗡嗡,翻了翻白眼:“知道了。”
“看到凶神恶煞的人记得闪开。”赵妖孽坚持不懈,完全一副‘慈父忧女’的情怀,真恨不得送上一瓶防狼喷雾,不过将自家闺女锁起来最妥当。
诶,操碎了心的‘慈父’啊。
某人仰天大叹:赵妖孽被话唠俯身啊,这厮有完没完。
“我知道。”林夏无奈摇头。
“要是后悔了,现在还可以结束的。”赵妖孽没完没了,最后一番劝解,指着某人临阵脱逃,他再来个顺手牵羊,打得好算盘啊。
“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罗嗦。”林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
原来妖孽也这般啰嗦啊,念叨得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又不是去拼命,弄得这么严肃作甚,只余这番耳提面命吗?林夏厮对着赵妖孽厮瞪眼以示不满。
赵妖孽险些没吐出一口憋屈的血来,他在这边担惊受怕心惊肉跳的,甚至恨不得装进口袋里好生收着,那厮居然这般不领情,还吸嫌弃他,叫他一腔担忧情何以堪。
某妖孽也火了,恶狠狠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亏他为了她操碎了一颗芳心……真是有女如实,让人几欲吐血啊……
林夏仰天做无奈状:“你说了很多遍了。”发现这句话几乎成了赵墨林的口头禅。江在铖的口头禅是你这个蠢女人……一对可恶的男人,她招谁惹谁了,口头禅里偏生要这样恶毒自己。
林夏无比郁闷,正欲拿杯酒消火,不了赵墨林横空抢了去。十分义正言辞地耍无赖:“提醒你,怕你不知道。还有你要保持清醒。”抿了抿口,完全的贵族姿态饮酒,在对着林夏邪邪一笑,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齿,十分优雅地吐字,“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能将骂人的话说得这样优雅,这样不动声色的阴险也就赵墨林能做到了,极品无赖。林夏不是一个道行,选择模式,继续往前走,丢了一句:“今天你话太多了点。”岂止是太多,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她这耳朵简直要荼毒得没法听别的风吹草动了,真真烦人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