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第七十六章:不害怕,但是心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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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一会儿,江在铖不说话,林夏也跟着沉默,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没有再流血,疼得也麻木了,林夏倒没有很注意,她见江在铖没有反应,因为出了很多血,刚才又惊心动魄了一回,有些倦了,便躺下去,可是却牵动了手上的伤,顿时疼地林夏头冒冷汗,手臂上居然些许血冒出来,向来是结痂的手臂又裂开了。
林夏看了一眼桌上的医药箱,也不看江在铖,干脆倒头不理不顾,赌气似的。
江在铖蹙眉,拿起桌上的医药箱,闷闷地叫了一句:“过来。”
林夏不动,权当没有听见。心里腹诽:你叫过去就过去啊,当我林夏是什么人,我说的要求你也不答应啊,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的。
见林夏一点反应也没有,江在铖有些微愠,看着林夏手上的手臂,很不情愿地再叫了一句:“快点过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手上了居然还有力气赌气,真是太不知死活了。
林夏背对着江在铖翻了翻白眼,就是不动,居然还用这样命令的语气。林夏大概是忘了刚才某人刺人不眨眼的样子,这下居然耍起脾气来了。
江在铖咬咬牙,拿林夏没有办法,又不能放任这个女人的伤口不管,于是,极其不情愿地蹙眉妥协,坐过去,也不说什么,直接将躺着装睡的林夏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也顾不得姿势暧昧。
林夏扭了几下,江在铖没松手,就由着他去,反正自己胳膊疼的很,也没有力气,没有必要和自己置气。
江在铖提起林夏的胳膊,动作轻柔地解开之前绑上去的衣带,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虽然没有伤得很深,但是刀口很长,皮肉翻开,有些狰狞难看,江在铖眸光有些沉冷,似乎愠怒了。
林夏不说话,看着江在铖小心翼翼地处理,江在铖似乎很熟练,帮她清洗伤口,消毒,可是药水一倒上来,林夏疼得倒抽冷气:“嘶——”龇牙咧嘴,额上覆了一层汗。
江在铖手上动作一顿,问:“很疼?”似乎声音也跟着动作轻了一般。
林夏想抽回手,又不敢,疼得冒冷汗,疼得眼睛里掉眼泪,怒着说:“你说疼不疼?”
江在铖看着林夏一脸委屈,隐忍的模样,不由得勾起唇角,道了一句:“活该。”嘴上虽然说活该,可是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林夏其实很怕疼,瑟瑟索索着,嘴里念着:“轻点。”
“别说话。”江在铖不耐烦了,这个女人太吵,一直嚷着疼,当时那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女人是谁这下知道疼了?不由得想训斥她:“现在才来说疼不觉得晚,谁让你不知死活。”害我担惊受怕的……
“这次是我大意了。”林夏乖乖承认错误,态度诚恳,江在铖颇为满意,嘴角才刚扬起,又听得这个女人说着:“下次我一定躲得远远的。”江在铖立马脸落下,手上动作也不由得重了。
林夏顿时大叫一声:“疼。”眼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好不可怜的样子,对着江在铖吼着;“你故意的。”
江在铖却反笑,说:“让你长长教训。”
林夏瞪着江在铖却不敢在开口,省的某人在公报私仇,心里却腹诽不断:狗咬吕洞宾。
江在铖处理得很认真,轻轻擦了药,俯下身子去吹着,温热的气息洒在伤口上,林夏觉得好像不那么疼了,伤口不再火辣辣的,反而是温热的。他靠得她极近,近到可以看见江在铖长而绵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凌厉深沉的眸子显得有些无害,她突然心头一跳,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江在铖。”林夏轻轻唤了一句。
“嗯。”江在铖继续受伤的动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个字。
“江在铖。”林夏又唤了一声,似乎欲言又止,江在铖抬头看着她,久久她继续说,“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其实她想说,江在铖以后不要在让自己沾血了。转念一想,似乎自己没有这个资格,江在铖也不会听,就懒得费口舌。
江在铖错愕了一会儿,盯着林夏一番,林夏撇开眼,装若无其事,半响江在铖才说了一句让人恼火的话:“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脑袋。”
林夏转头瞪江在铖,却法相江在铖正笑得邪气。林夏懊恼,不语计较,觉得自己自讨苦吃。江在铖心情似乎好了,完全没有刚才那幕的狠绝血腥,继续处理伤口。林夏有些错愕,江在铖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妖邪深沉的他,没有半点刚才的痕迹,她都要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可是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提醒着她,那不是梦,江在铖就是那样血腥残忍。
江在铖帮林夏处理完伤口就出去了,林夏知道肯定是去处理李荣兵了,她也不问,江在铖让她留在包厢了睡觉,林夏睡得不沉,似乎闭上眼睛就看到了血腥的一幕,干脆睁着眼,胡思乱想,一会儿想着李荣兵会有什么下场,一会儿想着江在铖到底还有没有涉黑,一会儿又想着这游戏还要怎么继续,想着想着就累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再睁开眼,林夏已经到了车里,应该是江在铖的车里。正往家里的方向开。
林夏醒了,却装睡,这一觉之后,脑中更清明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林夏觉得和江在铖独处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想起,有些不自在,干脆装睡,到车停了她才睁开眼。
没有下车,林夏转过头去,喊了一句:“江在铖。”
“醒了。”江在铖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嗓音有些暗哑,似乎有些疲倦。
林夏动动唇,不知道怎么问,她翻了个身,伤口不是很疼,想了一会儿,还是直接问:“听风真的是你的?”
江在铖似乎漫不经心,手扶在额间按压着,轻声应了一句:“嗯。”
林夏想了想,继续问道:“是做什么的?和凤舞一样吗?”
江在铖转过头看这林夏,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反正看不出喜怒,他直截了当:“和凤舞不一样,什么都做,凤舞不敢做的也做。”
江在铖毫不隐瞒,回答得直接干脆,这倒让林夏有些错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听风如果真是江在铖的,而且真的什么都做,那只能说明江在铖根本没有罢手黑势力。
林夏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句,也说不清是感慨,还是失落:“我还以为你真的漂白了呢。”
江在铖冷笑一声:“漂白?那我早就死了很多次了。”语气里有很多成分的不屑,他伸出那双白皙剔透的手,放在林夏的眼前,笑着说:“看到了吗?这双手上的血。”
很白皙,很好看,只是指甲中还有未除干净的血渍,指甲泛着淡淡的绯红,倒像极了丹蔻。
林夏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盯着江在铖的手发呆,江在铖收回手,她下意识地抓住,脱口而出:“手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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