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诚更是诧异不已,呆愣地看着江在铖灼热的眸子,这样强势的气场让林志诚有种无处遁逃的错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堵了一堆疑问;为何江在铖会提起林夏?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江在铖又知道多少?
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林家父女二人都是看不清一分。
江在铖却咄咄逼人一般,继续不依不挠:“你为什么那样对林夏?用过什么手段?”
那边坐着看戏的林夏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呆呆地看着江在铖,不由得愕然喟叹:“江在铖抽风了吧。”
赵墨林不以为然,笑得喜怒不明:“他认真了,林夏,好本事啊,江在铖倒戈了。”
林家父女不明所以,连林夏也一头雾水,却偏偏赵墨林看的透彻,因为江在铖说了他想说的话,他自己是喜欢喜欢林夏,那么江在铖呢?难怪他们看不清,这江在铖已经泥足深陷了,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吧?赵墨林苦笑,只是他却自私地希望江在铖永远也不要知道自己的真心,那样就没有人来这条自己原本就走得坎坷的路啊。
林夏不相信赵墨林的话,不以为意:“他会吗?你看吧,他不会的,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没准蓝烈的人也在场,江在铖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林夏笃定,江在铖不会允许自己出一点差错的,因为现在林初是自己,江在铖才不舍得让林初冒险呢。只是这江在铖真是奇怪得紧,好好的,说那些话做什么,真是多管闲事。
赵墨林看着林夏的侧脸,缓缓饮下手里的红酒,说:“哦,那看看。”
江在铖,到底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最后永远不要明白才好。赵墨林自私地想着。
那边对峙了好一会儿,林志诚根本不说话,拿不准江在铖,他不敢冒然说什么,免得让江在铖怀疑。
林初急得一头的汗,精致的妆容有些花容失色了,小心翼翼地提醒:“在铖。”
江在铖置若罔闻:“七年前,康仁医院,你做了什么手脚,是没有办法瞒天过海的。”
七年前的事他怎么知道的?医院已经大点好,他怎么可能查到什么。林志诚一阵心惊,面上却装得不得声色,笑着揶揄敷衍:“江总裁的意思我不太懂,今天是小夏的生日会,初初也来了,她们姐妹两从小就长得像,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希望江总裁不要弄错了才好。”
林志诚这一番旁敲侧击的话看似好意,却字字暗藏玄机,暗自提醒江在铖与林初的关系,那林夏不过是替身,如果江在铖聪明的话自然会点到为止。林志诚也担心,那林夏与林初长得一样,又不得不顶替林初待在江在铖身边,林夏又狡猾聪明,没准这江在铖就被迷惑了,故此才一番善意的耳提面命。
林初一阵心惊胆颤看着父亲与江在铖之间的周旋,急得跟什么似的,扯扯江在铖的衣服,但看着江在铖一脸冷峻的样子终是没有说什么。
左城,不要让我失望,父亲说的对极,莫要被林夏迷惑了,如今我是林初,你真当成林夏了吗……她望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般凄楚害怕的眸光看着他,
江在铖心里一滞,这双眸子像极了十年前,他心里有些心疼,懊恼自己居然失了理智,抚了抚林初的手背,柔了一脸的冷峻,回过头,对林志诚淡笑:“怎么会,叫我左城就好。”
林夏放下酒杯,无声冷笑,弯弯眸子里有些许她刻意掩藏的失落。赵墨林自始至终看着林夏,看着她细微的变化,值只地苦笑了,江在铖还是选择了林初,真不知道该说江在铖是聪明还是糊涂。赵墨林只道他有眼无珠,但也谢谢他的有眼无珠。
江在铖不过一句话,林初一颗悬起的心变有了着落,嘴角便笑开了,心里想着,在铖还是在意自己的,这边足够了。
林志诚得了江在铖这句话,如临大赦一般卸下防备,便从容地与他客套:“那以后我女儿就拜托在铖你了。”
江在铖只是牵着林初才手,但笑不语。
这臭女婿总算了是过了老丈人那关了……林初大概也该高枕无忧了。
林夏坐在原地,那处很安静,没什么人,她自顾饮酒,她不贪杯,平时很少碰酒,但是今天觉得这酒不错,应该是林志诚珍藏很久的,林志诚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收藏古董,还有一个就是珍藏酒了,那边的戏也散场了,这么好的酒林夏自然要喝个够本,总不能让自己赔了生意,便喝了不少。
林夏不懂品酒,一杯一杯当饮料浪费了。
赵墨林自然地接过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戏谑林夏:“别浪费好东西。”
林夏毫不客气地去抢过来,赵墨林顾忌着形象,到真没想到林夏回来抢,林夏一把拿了酒杯便往嘴里灌,嘴角还留了些酒渍,莞尔笑着:“林志诚都不在意,你干嘛替他心疼,林家有个很大的酒窖,我小时候进去过,很多酒,这点不算什么。”
每次林夏说起林家也好,林志诚也好,虽然总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但是赵墨林看的出来,林夏心里还是介意的,不然现在为何他在林夏脸上看到了这样凄楚无奈的表情。
赵墨林收了玩心,难得地认真起来:“林夏,林志诚与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你因为什么离开了林家?”
林夏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久久抬眸看着赵墨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眸子里蒙了一层水汽,显得她有几分柔弱,不想平时尖锐,她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想知道呢?可是有没有谁问过我想不想说,你这样问,江在铖也这样问,可是我很讨厌提到林志诚,很讨厌提到林家,不能糊涂一会吗?你们想要一清二楚,那有没有问过我想要怎样?”
说完林夏只是低垂了眸子,看也不看赵墨林一眼,唇角自我嘲讽,自我告诫:林夏,难道真是醉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应该潇洒的冷笑,然后摆赵墨林一道,来个反将一军吗?这样脆弱无奈的样子,有何用,真是可笑。
林夏自我嘲讽,不想这些话却问得赵墨林哑口无言,确实林夏句句中的,他是没有想过林夏愿不愿意,总是自以为是地想知道,想要帮她,却也没有真正地为她想过,赵墨林有些自责自己心急,软下语气:“那我们不说他好不好,说说江在铖好了。”
林夏觉得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的后劲,只是淡淡地说:“说他什么?”
她和江在铖才不熟呢?不过是合作关系,那个讨厌的男人,总是这样讨厌。
到底哪里讨厌了呢?要真有人问了林夏,怕她是会回答不出来,因为从来没有想过。
可能林夏也不知道当说起江在铖的时候,她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可是赵墨林却洞悉,心里有些酸涩,却敛了所有情绪,装得无动于衷:“你很了解江在铖?你猜的很准,他还是与他们站在了一条线上。”
林夏又拿了一杯未动的红酒,抿了一口:“我更了解林家父女,他们谁都不允许这个生日会出差错。”
赵墨林并不阻止,甚至有些像看见林夏醉酒的模样,女人醉酒了便会变得娇俏,所以任由的她喝,自己却不沾一滴,因为他得清醒。
他随口附和了一句:“你这个父亲是有那么一点讨厌。”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对那林志诚厌恶的很,想着怎么才能替林夏出口气,可是心里想一套,面上又是另一套,他玩笑似的问林夏,“我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呢?以后可都是一家人啊,应该要去拜见一下准岳父大人才好。”
林夏顿了手上的动作,颇没有好气地说:“今天他们才是主角,你给我老实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