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在铖不‘梦游’自言自语了,秦随风以为可是睡好觉了,可是没想到江某人精神好,每隔一个小时就把秦随风弄起来,给林夏查看,这一查看,林夏安安静静地睡着,这秦随风的瞌睡却彻底醒了,对此,秦随风没少晚上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来表示抗议,江某人却只是视而不见,照样隔更短的时间把某人弄起来。
而且还有更非人的待遇,秦随风苦不堪言啊。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林夏一直是放在沙发上搁着的,林夏昏迷的第一天下午,江在铖照样守着她,守着守着有些困了,但是沙发小了,江大总裁手长腿长的,没地方窝,于是要给林夏挪窝,美名曰好照看,其实是方便江在铖那啥那啥近水楼台,可是林夏的房间是在二楼的,这吊瓶不太好移动,于是乎,讲大总裁果断地将秦随风从江在铖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赶到客房去,这客房哪叫客房啊,根本就是一套旧沙发,江在铖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哪有客房,什么也没有,秦随风表示抗议,被江在铖冷冷回绝,秦随风便退而求其次,肯将就林夏房里的床具与被子,但是江某人抽风了,居然说什么男女有别,秦随风气到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一天多他睡在林夏旁边怎么不说男女有别了?
但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江在铖有甄琳那张牌在手里攥着,秦随风只好憋屈地接受这非人的待遇。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第二天晚上结束了,因为某人醒了,这天晚上,秦随风照常锁门躲在客房里求得安宁,江在铖继续守在林夏的旁边,注意秦随风住的是客房,林夏住的是江在铖的窝。
林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有些疼,她蹙起眉头,眼中渐进清明,映入眼帘确实江在铖那张熟悉的俊脸,只是有些狼狈与苍白,让林夏有些怀疑,她试探着叫了一句:“江在铖?”
江在铖这两天原本就浅眠,林夏轻轻的一声叫喊,他便彻底清醒了,有些惊喜一般:“醒了。”
林夏有些恍惚,这房间有些陌生,这江在铖也有些陌生,江在铖平日里爱臭美,总是将自己打理得和招蜂引蝶的妖孽似的,现在却不修边幅地守在林夏的床头边,这确实有些让林夏懵懵然,便不说话瞪着眼看江在铖。
江在铖却以为林夏是哪里不舒服,慌慌张张地喊了一句:“随风,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