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第三十二章:做贼心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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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自顾做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莫名其妙觉得别扭一个屋檐下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拥挤,很不习惯,空中满满都是江在铖的味道,缠缠绕绕,绕的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
猝不及防,一件白色的衬衣‘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林夏想入非非‘不能自拔’,顿时脑袋清醒,抬头便看见江在铖微微鄙夷的目光,林夏条件反射一般地低下头去,像极了做坏事被抓包,脸色也很配合地微红了,不敢做声。
这女人有点怪,这般畏缩的模样江在铖还真没见过,着实稀罕,走近一点看清楚,说你:“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会让人置备你用的东西。”
林夏后退一点,觉得还是不妥,又后退一点,语气有些莫名其妙地支吾:“那个,我……我睡哪?”
奇怪,不是没有独处过,怎么会觉得这般别扭,突然林夏便想起了昨日黎墨的戏谑之言:这么没有精神,不会是昨夜被江在铖累坏了吧,可悠着点……林夏的脸忽的红了个透彻,摇摇头,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林夏一会儿揪眉,一会儿摇头,脸色绯红,江在铖忽而浅笑,到底是女人,还是不经世事的女人,平日里再聪明狡诈也不过是个不经风月的女人,不禁玩心大起,故意坐近点,突然俯身,靠在林夏的耳边,暖昧地说:“睡哪?卧室?”
江在铖猜想,这女人绝对未尝风月,这般扭捏,倒真不想那个犀利的林夏,这样狐狸又刺猬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黎墨都说男人不甘寂寞,碗里锅里兼顾,尤其爱偷偷摸摸,江在铖应该不能用普通男人的通病来揣测吧……不过,黎墨的男人论很准的。
看看悠悠风光,亮亮月光,夜黑风高啊,着实有些让人无措……林夏讪讪地干笑一声,再后退,发现已经坐到了沙发的端头,后仰着头长睫闪烁:“这不太好吧,虽然蓝爷会派人盯梢,但是在你家里就不用了,遵守职业道德的好,还是各自——”
江在铖忽而笑出了声,嗓音低沉性该极了,戏谑着说:“林夏,你想多了。”
林夏这般小女人姿态,江在铖还是第一次见,有趣得紧。
林夏错愕:“额——”
好像是想多了……脸色更红了,头更低了,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林夏啊林夏,这个男人着实不能大意一分。黎墨的男人论真是不准。
江在铖凉凉的的手指微微掠过林夏的脸颊,带了几分挑弄玩味,语气盛了酒一般,醉人:“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还是第一次江在铖这样真是地感觉到,林夏其实也是个女人……
林夏不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错,说什么都越描越黑,心里埋怨黎墨,整日挂在嘴边男人这样,男人那样,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林夏拂额……着实丢人。
江在铖黑影沉沉的凉眸扫过林夏上下,研判了一番,最后笑着下结论:“其实细细一看,你和林初不太像,尤其是——”目光停留在林夏的胸前。
林夏几乎条件发射,双手便怀抱着,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脸涨得通红,这么些年,江在铖还是第一个让林夏这般错愕狼狈,江在铖却笑得更加深了。
林夏怒不可止,却因习惯淡漠,只是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自然比不过林初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黎墨说男人看女人永远离不开三点——胸,臀,腿。黎墨的男人论该灵的时候不灵,不该灵的时候偏偏灵了。
竟想不到江在铖也这般肤浅,男人……哎!
江在铖笑得恣意,眼眸半敛,含着微波涟漪,煞是好看,林夏看的有些恍惚,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气闷至极:“还有些自知之明。”指了指楼梯,站起来,“客房在楼上左边第二间。”
转身,背着灯光,江在铖笑得邪肆,从未有过的笑颜,大大的落地窗里映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江在铖,像极了十年前,荼靡花下浅笑的少年。
江在铖走到酒柜,到了一杯红酒,对着落地窗,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夏拿起江在铖的衬衫,细细研究了一番,辨不出是新的还是旧的,总之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手心发烫,似乎一副上残留了江在铖的幅度,有些灼人。
她问:“房子里没有林初的东西,不会我是第一个你带回来的女人吧?”
江在铖透过落地窗,林夏的影子微暗,却清晰地看得出她洋洋得意的笑,江在铖微抿了一口酒,心情似乎不错,反问:“你希望是?”
林夏立刻否认,毫不迟疑:“不是,只是提醒你想好理由,恋爱中的女人总会捕风捉影,林初也不例外。”
江在铖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握着酒杯的手因为林夏的一句话瞬间收紧了,落地窗上映出他一张沉冷的脸,举起杯子,他一口饮尽:“这就不用你挂心了。”放下杯子,转身,“林初怎样,与你无关。”
说完,便走近楼梯左手边的房间,林夏也不知道那是他的卧室还是书房,只觉得江在铖这人脸色翻得不书还快。
“真是莫名其妙。”林夏不满嘟囔一句,便上楼了。
林夏诧异,这临江莫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何都这般看着自己,眼神着实有些……惊愕,不过是一晚夜不归宿,难不成能看出来?怎么可能。还是她身上的裙子?也是她来台里三年,几乎没有穿过裙子。莫名其妙的心虚。林夏抬头,旁若无人地匆匆而过。
方一上楼,黎墨揶揄着斜长的眸打量林夏,端了一杯早茶,气定神闲地品着:“还好,今天还能见到你,林夏,你命挺硬的。”
这话说的,林夏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怎么说她也是大难不死,不指着她来个阔别重复抱头痛哭,也不至于要这样损人吧。
林夏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放下包:“你咒我啊,我好着呢。”
不会注意吧?黎墨一向眼尖心细。林夏再整整衣服,觉得妥帖了才罢手。这夜不归宿,衣服未换,着实有些让人误解,林夏很是心虚。
黎墨绕着林夏走了又走:“让我看看。”
林夏想被拔了毛的狐狸,浑身不自在。
林夏后退几步,做到凳子上:“还好还好。”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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