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荣还是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各国的官员都争相在老挝进行活动,特别是曰本和美国的官员们。
“王书记,通过了解,现在一些国家的人员大肆宣扬华夏在上游修建水坝引发下游干旱的事情,认为下游国家的干旱是由于我国在上游建了水坝造成的。”潘鹏程这两天也收集了不少的言论,有些担心地对王泽荣说道。
“这只能表明说这话之人的无知,国家早已知道了这种情况,条件成熟的时候,我们会请各国的人员到我们的大坝去参观,还会公布各种水文的数据,这种言论不外是给我们制造一些麻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泽荣说这话时想到的是要加大在老挝媒体上的影响力的问题,任何时候、在任何地区都必须要拥有自己的言论阵地。
由于早就有过勾通,王泽荣带来的各组人员到是显得很为活跃,不断与老挝方面商谈着各方面合作的事情。商务洽谈是这次的一个重点,王泽荣更为关心的还是这项工作。
王泽荣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老挝官员的陪同下到各处进行参观。
站在华夏援助兴建的老帮村水电站,王泽荣对华夏水电集团公司的职工们不断进行着问好。
王泽荣毕竟是华夏国到来的最高官员,代表着的是国家,他的到来对于华夏集团的职工来说也是一个激励。
看着看着,王泽荣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在大坊县时的熟人,原华夏水电总公司董事长司马风云。
这时的司马风云站在人群中也是感慨,当初王泽荣也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没想到几年不见,王泽荣却已经是省委书记了,要是当初能够与王泽荣保持亲密的关系,也许自己现在的曰子会更好过许多。
看到了熟人,王泽荣微笑着走上前去,紧握住司马风云的手道:“司马董事长,没收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你,真是他乡遇故知!”
王泽荣是一个念旧的人,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熟人,他当然得上前打个招呼,让他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上前的招呼,一下子就提升了司马风云的层次,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与王泽荣熟悉,看到王泽荣亲热地与他说话的情况,许多人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与王泽荣熟悉的人。
“王书记,见到您真高兴。”司马风云已经是激动之极,没想到王泽荣竟然还记得自己。
“这工程是由你们兴建?”王泽荣有些奇怪地问道。
“水电系统改制,我们公司并入了水电集团公司,我现在到老挝来负责这电站项目。”司马风云恭敬地说道。
看到随行的老挝官员,王泽荣微笑道:“老帮村电站是国家一项重要的项目,这电站的修建代表了两国的友谊,你们一定要把电站建好。”
一行人一边看着一边聊天,王泽荣一路行来,看到的是老挝的工业基础的簿弱,感到这次到老挝,一定要好好的谈出几个项目,与这些国家的交往,最重要的还是把他们拉入自己的经济圈里才行。
在项目部的一间小会议室里面,王泽荣认真听取了司马风云就整个电站的建设情况,微笑着对司马风云道:“记得在大坊县的时候你们也是建设单位,现在却跑到了国外来搞建设,我们的水电建设者非常了不起啊,一年四季征战在各地,你们一定要关心爱护我们的职工,要为他们创造各种工作和生活的条件,能够长年坚守在水电战线上的同志都是拥有坚强意志的同志!听说一些西方国家认为夫妻双方分居半年都是不道德的行为,看来我们的工会组织得在这事上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听着王泽荣开玩笑的话语,参会的人员全笑了起来。
司马风云感慨道:“还是王书记理解我们的职工,我们公司就发生过一个情况,有一名职工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好不容易请了一个假,兴冲冲的回去时,当时他回到了家时是半夜时分,一敲门,前来开门的却是一个身着短裤的壮男,这男人竟然问他找哪个!我们的职工苦啊!”
虽然司马风云没有再说下去,可是,王泽荣却能够听得出来,这里面带有着很浓的辛酸味。
用力点了点头,王泽荣严肃地说道:“你讲的这故事引人深思啊!我们的一些领导干部现在想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对于广大的人民群众关心很不够,希望你们在这方面多花些心思研究一下,要站在职工的立场去想事,领导干部条件较好些,可以时常回家看看,我们的职工却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一定要给他们多创造一些与家人团聚的机会!你们远赴国外参与建设,这是一种白求恩似的奉献精神,就是要大力弘扬这种精神!”
王泽荣的话说得参会的水电集团公司的人们都非常的感动,没有想到王泽荣身处高位,却关心着广大的建设工作者。
项目部的副经理秦明同激动道:“请王书记放心,我们一定把您的指示牢记心中。”
毕竟不是国家领导人,王泽荣也并没有说得太多,了解了一些电站的情况之后就往回赴。
让王泽荣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席话同样又被传了出去,网络上很快就上传了王泽荣在会议室里面讲话的内容,在广大的水电建设者心目中,王泽荣的地位也高了许多。
王泽荣更没有想到的还是他在老挝的影响,那天参加法会的情况竟然成了老挝媒体最为热门的话题。
双盘打坐,脸露微笑,全身上下能够感受出来的是他的那种心领神会的形象。
“华夏高官在法会中得到了开悟!”
“王泽荣是大有佛缘之人!”
“与王泽荣合作,老挝人民放心!”
“高僧感悟了华夏高官!”
各种各样的言论顿时出现在了媒体之上,当然了,也有质疑的声音,认为王泽荣是在做秀,不过,看到了王泽荣的那盘坐的形象,更多的人对他大有好感。
看到了那么多的媒体上都在议论着王泽荣的事情时,宁安贵笑着进来对王泽荣说道:“王书记,真是没有想到啊,这老挝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你看看那些曰本和美国的官员们,他们千方百计的想提升他们国家在老挝的形象,可是,无论怎么样也没有你那一次盘坐来得动静大,你说这事还真是奇怪了,怎么一次法会会那么的让老挝人感兴趣呢?”
王泽荣笑道:“你研究过老挝的情况没有,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信仰着佛教的,对于佛教徒来说,他们最喜欢的还是那些与他们的心更加贴近的人!”
宁安贵略有所得地点头道:“这话说得也真是有道理!”
外交部老挝事务的研究员江英伦对王泽荣说道:“王书记的分析非常的对,其实,各国也知道这事,只是没人能够象王书记一样做得到位,这种事情是装不像的,你们看这相片上的形象,王书记的表情根本没有任何的痛苦地方,完全就是一种享受的表情,我问过对这方面有研究的老挝方面人员,他们认为这种表情只有那些真正的高僧才拥有,这相片上的形象还得到了诵经的那高僧的高度赞誉的,他认为王书记这次应该是有了大收获,是一种佛家所说的开悟程度!”
听到江英伦这样一说,宁安贵笑道:“再说下去,我们的王书记都成了高僧了!”
众人一阵大笑,王泽荣也笑了起来。
不过,王泽荣对那高僧也是佩服,当时自己还真是有了巨大的收获,官气的伞盖虽然没能成形,但是,那淡淡的一层这两天都在增加着浓度,说明自己的赤色伞盖正走向成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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