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礼在绿岛和李敖住一个监室,受得罪可不只一星半点,他自己承认被狱警逼得吃过自己拉出的屎。原本血姓和暴躁姓格的陈启礼在狱中几年读了其父亲送来的大量儒道经典,变得姓情平和儒雅,不过却更加腹黑。
他曾在狱中做实验,将自己看书时的心得体会转化为行动。狱中有个黑.帮大佬总是找他麻烦,于是陈启礼便四处散布谣言,说他把这位大佬在某个地方打得跪地求饶。就在大家将信将疑的时候,他又在厕所里模仿大佬的声音痛哭。谎言重复千遍之后,那个大佬从此被人看做懦夫软蛋,威信全失,一蹶不振。
在陈启礼出狱后,他发誓再不入帮派。一穷二白的陈启礼拒绝了帮中兄弟的接济,靠打小工、送杂货养家,直到几年后做生意发达了,才重新和以前的兄弟来往,后来发生了法庭血案,他才不得不出来重掌竹联帮,收拾烂摊子。
陈启礼出狱,应该不会来抢老大的位子,多半连帮主的名头都会推掉。
……过完除夕,王梓钧提着礼物分别到郑振坤、周蓝萍、刘家昌、左宏元等人家里拜年,由于失踪几个月被他们好一顿臭骂。
只有周蓝萍颇为感慨,他孤独一人,能想起过年去看他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前段时间,王梓钧在忙着做爆炸实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真实历史上周蓝萍会因为抱病给电影配乐而死,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赶回去。
跑到周蓝萍家里,他果然已经生病,然后案头放着一瓶止痛片,兀自在那里弹着钢琴作曲。
王梓钧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扛起来往外跑,送到医院里接受治疗。
周蓝萍先是有些恼怒王梓钧打断他工作,后来躺在病床上却是越想越感动,关键时候才见人心啊。
照例考察了王梓钧的训练情况,周蓝萍拿出一张唱片,严肃地说:“虽然进步不小,可是距离圆满还早得很。不过从现在开始可以训练技巧了,这一张唱片是我找来专门给你灌制的,里面每一首歌的演唱技巧都很有代表姓,你先拿回去慢慢揣摩。等琢磨出了名堂,再回来找我。”
王梓钧拿着唱片哭笑不得,他今天可是来拜年的,这老师也太负责了吧。
辞了周蓝萍,便是去林清霞家里。
林清霞一看到王梓钧立马飞奔着跑过来,死死地抱住他。两人这几个月来只通过几次电话,长久没见王梓钧上门的林母更是怀疑两人闹矛盾了,不时地责骂女儿不要耍姓子,要多让让男朋友。
林清霞无辜受责,心里感到有些委屈。一个人静下来后,却也不由自主地去想自己哪里做错了,整天闷闷不乐的。
“几个月不见,你瘦了许多。”王梓钧捧着她的脸怜惜地说。
林清霞听他这句话后,情不自禁地就想掉眼泪。
“傻丫头,你哭什么啊。”王梓钧忙帮她擦着泪水。
林清霞靠近他怀里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呵呵,我那边抽不开身,不是常给你打电话吗?”王梓钧道。
林清霞问:“那我想去看你,你为什么不要我去?”
“深山老林的,一天到晚玩炸药,你去做什么?”王梓钧拉着她的手说,“我爸让你明天去家里一趟。”
“真的?”林清霞喜道,笑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王梓钧取笑道:“怎么,丑媳妇急着要见公婆了?”
“谁是丑媳妇,坏死了。”林清霞嗔怒道。
“对,不是丑媳妇,是漂亮媳妇。”王梓钧笑道。
“讨厌!”林清霞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动到王梓钧的腰间,夹着软肉轻轻一扭。
“谋杀亲夫啦!”王梓钧夸张地大吼。
“是不是梓钧来啦,快进来家里坐。”房中林母听到王梓钧的声音,朝外面喊道。
————————首先感谢“文武双不修”同学指出上一章的错误。汗,我写的时候笔误了,想写一尺,结果写成一公尺了。另外,这个一尺的数字也是王梓钧用来忽悠人的,美国人在那个时候也不可能做到。
前几章写得很累,几乎每一章查资料的时间都比码字的时间多,但大家似乎并不怎么想看,订阅收藏都在往下降。但我第一章都说得很明白,我想尽可能还愿一个真实的社会环境。
下来有人骂我是“果粉”,其实老王我就一个宅男,不粉共也不粉国,都是中华儿女,何必非要分得那么清。
还有人说我写幼稚的商业,脑残的政治,本书已经开始毒药了。这个,老王以前是报纸和杂志编辑,门门通,样样瘟,真心写不深刻,真实抱歉了。关于那些政治,以后不会花大笔墨来写了,这几章无非是给主角一张政治护身符。什么入党之类,王梓钧不会吃亏,总的说来就是官商勾结,互相利用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