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喀拉”
白菜叶子被小心取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做过这么多白菜,这个白菜的颜值是最高的。
即使所有的白菜都是系统提供的,袁州也可以说这个白菜绝对是其中的皇者。
“系统这个白菜品质是不是特别好?”袁州的言外之意是白菜品质好到已经可以触发任务了。
显然系统没有跟袁州心有灵犀,直接就开始了科普。
“本白菜选取古高陵县桶子白菜的母种进行培育,优化了状如桶,心呈黄白色,人称“金菊桶子白”的特性,如今不光是体型有了长安白菜的大个子,一颗白菜重达三公斤,而且其心白似玉,是玉桶白菜的第一代品种,其味道香脆绵长,是不可多得的佳品,种植条件苛刻,平常……”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白菜是怎么长大的,再怎么样也是被吃。”袁州现在心态很好。
他已经不和猪、鸡、鸭、鱼这些东西比了,人乃万灵之长,虽说我人自己称呼自己,但也没必要。
袁州收摄心神还是做菜最好了。
将白菜一片片扒下来,露出里面的嫩心,确实如系统所说的那样是玉白色的,仿佛是一块通透的玉石一般,十分好看。
再好看,袁州手起刀落,直接切成适合金边白菜的长宽。
“这个白菜绝对是改良品种,要不然一会问问袁主厨这个品种是哪里培育的,好想也给协会培育一些。”闫喜亮盯着白菜,心里默默打着算盘。
袁州动作很快,没两下就将白菜切好,现在已没人赞叹他的刀工了,看了这么多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看到其将锅子放到炉火上,闫喜亮瞬间坐直了身体,花打四门!
这门技巧实际上,并没有说得那么玄乎,只要掌握技巧,基本上学徒也能使。
打个比喻,就像拔刀向前一斩,只要拔刀时不割伤自己就成,但厉害的,就是拔刀斩!
同样花打四门也是,在厉害的人手中,这就是绝技了。
闫喜亮自己是十分有自信的,毕竟是嫡传,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他想要看看袁州的花打四门怎么样,没有听说过袁州有去向谁学过,但在闫喜亮看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金边白菜这道菜必须花打四门才能做得出来。
“哗啦”
锅子冒烟,油放入其中发出声响,袁州看准时间将金边白菜倒入其中,冒出更多的青烟,有系统在自是不必担心烟会飘出厨房的,直接就在厨房里消散了。
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烟的问题,主要是袁州的动作太吸引人了,因为醋和酒的作用,整个锅子仿佛燃起熊熊大火一般,大勺灵活地在其中前翻后翻,左翻,又翻,后翻,有名的珍珠抱卷帘,仿佛在袁州手里有了生气一般。
灵活多变,手腕灵活,即使大火之中也是游刃有余,大开大合,纵横捭阖,既叫人看得眼花缭乱,又心神向往,正宗的花打四门。
“我怎么觉得袁主厨使得花打四门比起老闫好看多了。”苗中华摸了摸自己胖乎乎的肚子决定实话实说。
“我也这么觉得。”甘仲道。
“不是觉得,是本来就是,我觉得当年我初初学习这门技法第一次见到师傅使用的时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行云流水,宗师气度,不愧是袁主厨。”闫喜亮即使眼睛盯着看舍不得挪开也不妨碍他给袁州证明。
虽然事先就想到了袁州的花打四门一定不差,但并没有想到,这个技能使出来比起自己的高上不少,他至今也不能像袁州这样轻松自如,仿佛使用的不过是普通的翻炒罢了。
高达800度的高温,即使锅内也是200多度,但是袁州做来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仿佛还是小学徒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师傅使用这门技艺的时候的那种震撼直击心灵。
“哐”
火焰熄灭,袁州将菜翻出来到一边的盘子里,很快菜就到了闫喜亮面前。
洁白的盘子里,白菜帮子,四面金黄,微微带着一点点焦,这是被火燎烧过的证据,但是中间的颜色洁白似玉,即使经过了翻炒,似乎也不改其颜色。
“香味清新浓郁,有股特有的火焰的气息,是极品金边白菜。”闫喜亮赞叹道。
他的师傅做出来的金边白菜也没有达到这样的干湿分离,即使白菜帮子上有着盈盈水光,一看就是勾过芡的,但是盘子底部却是很是干爽的,可见控制的功力。
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上一片白菜帮子放进嘴里,酸辣咸香,香脆可口,闫喜亮动作不停直接开始吃第二片。
坐在他旁边的甘仲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手,也拿了筷子夹了一片放进嘴里。
“咔擦”
脆爽的滋味在嘴里散开,酸辣的味道伴随着白菜的清爽口感,让人觉得仿佛是炎炎夏日吹来的一阵凉风,从里到外的舒爽。
“好吃,这个白菜吃到最后还有一股子甘甜的味道,有点像是泉水的滋味,而且火候恰到好处,刚刚断生,正是脆的时候,这个火候的把握比起你来不知道高多少倍。”甘仲一边吃一边还要踩一脚闫喜亮。
完全忘记以前为了吃一次闫喜亮炒的金边白菜死皮赖脸的样子。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甘仲这还没有放下碗就骂娘的做法,闫喜亮也是不欣赏的,不过现在嘴里不空,只能暂时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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