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依惜轻轻叹了一口气,“医生告诉我,我的肝脏和我母亲的病不匹配,我和她可是亲生母女,我们的肝脏匹配度应该是最高的才对,可是为什么……”
“依惜,你冷静点。”向雪妮打断她的话,她发现霍依惜越来越紧张了。
她握住她的手,说,“就算是亲属之间,配对率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匹配也很正常,你不要多想。”
霍依惜的头有些痛,“我现在在想办法筹钱才是,这才不到一个星期,都已经花了十几万了,我母亲的身体实在太严重了,如果她早一点告诉我,也不会这样,全都怪我,我应该早一点发现的,都是我不好。”霍依惜十分自责。
“依惜,这不怪你,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发生的,不过医药费也的确挺贵的,这还没有做手术呢,每天就要花费这么多,手术费肯定更贵,得想办法多筹点钱才是。”
霍依惜点点头,“对啊,可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筹钱,我想去工作,但是我现在找不到工作,就算有工作,我急需一大笔钱,短时间太渺茫了。”
“小斯的电话打通了吗?”向雪妮问。
如果陆闫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霍依惜肯定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情了。
霍依惜摇摇头,“我没有打他电话,上次打了一次没有打通之后就没有再打了,这几天我照顾我妈,我也没有功夫去联系谁,不过他这几天也没有主动联系我,他上次有事走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哎呀,我实在是想太多了,我母亲的事情我都已经够操心了,实在没有精力去想他的事了。”
虽然这么说,可是霍依惜还是有些担心。
向雪妮偷偷拿出手机,拨通了陆闫景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奇怪,为什么他的手机打不通呢?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吗?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
她打艾奕航的手机,也是打不通的,他俩一起消失了,真是奇怪。
……
霍依惜坐在了病床边,为母亲盖好了被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妈,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了,为什么生病了不舒服,还要硬扛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霍依惜闭上眼睛,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
雪妮陪她吃完饭之后,酒店里忽然出了一点事情,要急着去处理,便离开了,霍依惜一个人呆在医院里,陪了母亲一会儿之后回一些,离开了病房。
霍依惜站在走廊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小斯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小斯,你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联系不上你?”
不知怎么了到现在,好希望那个男人能够陪在自己身边呀。
可是为什么总是联系不上他,而且她很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
s国。
咚的一声,陆闫景一脚将门踹开。
他被困在这里半个月了,与世隔绝,也没见到母亲,他终于忍无可忍。
保镖们齐齐冲上前,拔出枪对着他,“不许动。”
陆闫景冷着一张脸,目光瞥向了躺在床上的人,权震脸上带着氧气罩,还在昏迷之中。
权礼骞站在床边陪伴,有人冲进来,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转过头冷冷的瞥了一眼,然后对保镖吩咐,“都下去吧,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人进来。”
虽然保镖们心里还有些顾虑,可是二爷都这么吩咐,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便纷纷退了出去。
权礼骞瞥了他一眼,“这么暴躁干什么?”
陆闫景走上前,看了眼病床上躺着的人,冷声道,“已经半个月了,你们最好让我见到我母亲,要不然的话,病床上这位,我就没那么好脾气让他继续躺在这里了。”
权礼骞转过身面对陆闫景,冷声的开口道,“艾奕航给老爷子做了手术,现在老爷子还在恢复中。”
“如果你们再不让我见我母亲,我会让他连恢复的机会都没有。”陆闫景一直克制着。
陆盈君在他们的手里。
可真要是把他惹急了,权家仅仅只是一个姓权的家庭而已。
权礼骞拢了拢身上的黑色西装,然后对陆闫景说的,“我带你去见他。”
说完,权礼骞往房间外走去。
陆闫景冷着脸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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