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妮心头一惊。
虽然这答案就算他不说，她心里也应该知道，可是当他真的这么说出来的时候，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是吗？那是不是，她们都没有办法让你一直和她们交往？”
艾奕航吃了一口鸡蛋，然后放下手里的刀叉，“我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所以我不想欺骗你，我是一个随性的男人，很随便，尤其是在男女关系方面。”
“……”向雪妮微微一愣，“什么？”
艾奕航轻轻一笑，“我有过很多女人，我跟她们的分手原因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像一个沙漏一样，时间到了就分手了，我并不长情。”
向雪妮睁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跟每个女人都会这样说，因为我担心她们会对我投入太多的感情，我不想让她们伤心，所以我会提前让她们知道，其实我是一个渣男，所以我希望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对我，这样的话，或许就不会伤害到彼此了。”
“……”
向雪妮满头黑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没想到她第一次约会，居然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他明明那么优秀，可是却偏偏说自己是个渣渣。
或许他在感情方面的确是这样的吧，听他这么一讲，向雪妮却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谜一样。
她的眸子有些失落，扯了扯嘴角，“是吗？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跟我逢场作戏，把我当成那些女人一样，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向雪妮觉得自己或许不能接受。
她不想被别人当成玩物，也不想玩弄别人，她也没这个本事玩他，但很显然艾奕航是有这个本事，经验丰富，所以如果真的跟他玩儿起来，她肯定是玩不过这个男人的，自己只有被玩弄的份。
男人仿佛有一双可以看透心的眼睛，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放心好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动你的，我们两个可以当普通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女朋友我有很多，但是朋友我没有多少。”
“……”
向雪妮笑了笑，“艾医生，谢谢你这么坦诚跟我说这些，我心里也大概有几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