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天。”姬玥说道，“掌柜说你前天来找的。”
闻言，竹疯心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两日了。”
两人经过了一家青楼，被揽客的老鸨拦了又拦。
可能那老鸨也觉得姬玥和竹疯心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对，这才怎么肆无忌惮地在姬玥面前招揽竹疯心进去，同时也喊姬玥就算不要姑娘陪，也可以进去喝喝酒听听小曲。
“不如我们就进去看看吧。”姬玥建议道。
老鸨一听，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
“就是啊，这夜色正好，不进来听听小曲真是可惜了。”
最终，姜还是老的辣，竹疯心还是妥协了。
两人被老鸨热情地招呼在了中央一张桌子旁坐下，朝台上看去，视线开阔，位置十分好。
骤然，台下传来一阵热闹的起哄声。
“柳姑娘！柳姑娘！”
“花玥，你来过这样的地方吗？”竹疯心见姬玥一脸淡定，心中不免有些惊讶，于是开口问道。
姬玥不以为然地点头，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果然是个女中豪杰。跟其他女子不一样啊。”竹疯心大概是找不到词来评价姬玥了，于是只能这么说。
“多谢夸奖。”姬玥挑了挑眉，从容地应道。
“花玥，你看，他们口中的柳姑娘上台了。我看她长得没有那么好看，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喜欢呢？”竹疯心疑惑地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可能手艺好。”姬玥说。
竹疯心一愣，脸色爆红。
“譬如说弹琴什么的。”她补充道，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竹疯心脸色一僵，心中产生了羞耻感，自己刚刚的确是想歪了。
“各位公子，小女子今日给你们弹奏一曲琵琶行，希望各位公子能喜欢。”台上的柳姑娘已经对台下传情多次，此时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弹起了琵琶。
“她弹的的确不错，但也不是那么出众。我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何那么受欢迎。”竹疯心说。
“你可以问问其他人。”姬玥抬眸示意道。
见状，竹疯心轻咳了一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既然想知道，又是第一次来，人们肯定会很愿意解答你的。”
姬玥在心里补充道，更何况，你自己就长着一张比女子还要漂亮的脸，若是换成了女装，肯定能成为这里的头牌。
怎么看竹疯心都像是女扮男装，但竹疯心是男的没错。
这一点，说不定能骗到很多自作聪明的人。
“那好吧，我就试试。”竹疯心说着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旁边桌的人。
旁边一个男人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事啊？没事别打扰我听曲。”
“在下有一问题要向你请教。”竹疯心彬彬有礼地说道。
男人看见竹疯心的时候眉毛一挑，眼睛亮了起来，心中想的似乎正是姬玥刚才所想。
“你问吧。”
“在下想知道，为何那柳姑娘长得一般，琵琶弹得也一般般，却能赢得这么多人的喜欢呢？”竹疯心一本正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