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重，头脑发昏，身体摇晃，连直线飞遁都快保持不住，小狐女看出主人状态，急的哭起来，用力抽手：“主人你放开我，别管我了，你快走！”
“别动。”
方昱沙哑喝斥一句：“你越乱动越消耗我真气，想要帮忙就自己也飞遁，减少一下我压力。”
小狐女不敢再动。
她哭着用真气撑起身体，但她才脱胎一重境，勉强御空罢了，仅仅起到一点辅助作用，主要还是方昱。
方昱眼睛发花，精神恍惚，摇摇晃晃，像喝醉一般。
极限了。
他知道自己已油尽灯枯，咬牙再服用枚四品回气丹，用《大吞噬术》瞬间炼化，反哺回气旋中。
可疲惫的气旋与经脉，早就无法输送大量真气。
人会累。
气旋，经脉同样如此。
就算方昱丹药再多，《大吞噬术》炼化能力再强，气旋和经脉也无法承受高强度运转。
何为全面？
精。
气。
神。
精乃精血，代表肉身，肉身的强不仅仅体现在力量，防御，寿元等等，而是综合的，也包括高强度的真气输送。
气乃真气，神乃精神。
三者就像是武道水桶的三块木板，最长的那块木板，仅仅代表最强的一道有多强，真正决定武者综合力量的是最短的那块。
很不幸。
精神之道方昱修炼绝不弱于王级气功的《小乘魔法》，真气之道修炼王级气功《地煞心典》还有七十二滴地煞真液。
唯独精血之道。
他修炼的是灵级气功《碎玉身》。
“武道如履薄冰，一步不慎将跌入万丈深渊，我够勇猛，够坚毅，够努力，但不够谨慎。”
方昱心中叹息。
他就应该在御荒洞府一直待着，慢慢修炼，直至变得足够强，再回羽化门找归青和炎真君清算。
一次放松，陷入如今局面。
“文文，你听我说，我真气耗尽无法再逃，他们很快会追上来，你带着此戒往前走，里面有很多宝物，包括一份天罡阳脉和一颗金丹，等你晋升金丹境，记得回来给我报仇。”方昱松开小狐女的手，摘下戒指，决定面对归青人等。
“我不走。”
这次却换小狐女抓起他胳膊。
“走。”
方昱沙哑道。
“我不。”小狐女哭着摇头。
“走！”
方昱怒喝。
“我不！”小狐女也大喊，她哭的梨花带雨，态度却史无前例的坚定，抓着方昱胳膊不肯松：“要死也跟主人死一块，主人在哪我就在哪，我不离开！”
“你……”
方昱看着她，脸上愤怒却逐渐消失，摇摇头苦笑下：“罢了，既然如此那就一块上路，我已斩杀李蛟龙，向正雄，向鹏，死掉也不算冤。”
就在他决定坦然面对时。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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