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身体好点没？”
王永安叹气：“都尿毒症了，上哪好呀？能维持就不错了，我也想了，估计是翠翠妈妈，在下面，想我了，让我去陪她了……”
显然，身患尿毒症的王永安情绪很悲观。
这也是人之常情，有几个，患重病的人，还能整天乐呵呵的？不放在心上的！
虽然说傻瓜思维，是养病的良方。
但是，又有几人，能做到？
李小山安慰：“爸，现在医学很发达，等翠翠回来，我们就带你去到市里面的大医院看看的……”
王永安勉强笑笑，对那市里面的大医院，王永安着实，也没报什么太大的期望。
尿毒症是什么？那是肾癌，是绝症！
得了，还能有的好？
都是命！
人要认命！
也是自己亏欠翠翠妈妈的，如果不是自己脾气太厉害，翠翠妈妈，又怎会一气，喝药走了？
要说，王永安病情的恶化，跟妻子的逝去，还真是有着必然的关系的。
倒不是因果，而是心情！
李小山看王永安脸色，怎么都觉得，自己按照给动物那一套，给王永安治疗，因该可以治疗的好。
只是，还是不敢。
这兽医给人看病，这不开玩笑吗？
要医死人的！
所以，李小山也没有提这茬，在陪着王永安，又说了会话之后，就是起身告辞了。
接下来，李小山回家了。
打开门的瞬间，李小山真是差点以为，莫不是走错门了？这还是自己家吗？
垃圾场都差不多了。
啤酒瓶，易拉罐，满地的。
面纸，塑料袋，也是到处可见。
李小山无语，不用问都知道，这肯定是秀秀干的好事，带同学回来聚餐呢。
死秀秀！
真是会作孽……
李小山进屋，关门上，喊了两声秀秀，没人回应，又推开门，四处看了看，也没见人影。于是李小山就给秀秀打去电话了。
秀秀问：“干吗？我上课呢，烦不烦？”
李小山恼道：“还好意思问干吗？你看你把家里糟蹋的，也不打扫打扫？”
秀秀对怂着：“你要不把我钱借人，我会把同学带家里吗？对了，你还钱！我差点忘记这茬了……”
立时，李小山也是没脾气了。
这欠人钱，矮半截呀。
“嗯，秀秀呀，你在上课呀，那你好好上课吧，姐夫就不打扰你了，这个家里卫生不好，姐夫打扫就是了，也没多大事……行行行，挂了，挂了……”
李小山挂了电话，开始着手，打扫卫生。
就客厅，李小山就倒持了一个多钟头，才倒持好，本以为完事了，可厨房，洗澡间一看，李下山就是头都大。
厨房垃圾遍地。
灶台上，横七竖八摆的都是没清洁的餐具。
洗澡间，更不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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