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道：“不好。”
丁以柔难为说：“真不能拉回来，钱都花了，也不能退给人家呀，而且人家肯定会骂我的。”
李小山道：“那就骂呗……”
丁以柔表情真是快哭了。李小山瞧着，就是赶紧说道：“我这正好还有5万多块钱，也巧了，昨天秀秀，嗯，就是我小姨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给我微信转了4万块钱，加上我自己的，正好，可以把这些钱还了，而且理由，我也帮
你想了，你就说你是电视台，做节目的，测试的，他们不敢骂你的，他们那个年龄呀，都大叔了，肯定有家室了，怕被曝光的……”
丁以柔还是不干，她说：“我从网上找的这些目标，都外地的，不是本地人，他们找不到我的，怎么说，我这也是靠脑子赚钱嘛……而且，我想送你礼物，你帮我还了，还是我送你礼物吗？”
李小山瞪眼。
丁以柔的怕怕的就把手机掏出来了……“那我听话就是了，把他们从黑名单里解放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