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带着薛清彤准时赴约。
薛清彤从我出门就拉着我的胳膊说道:“那个孙老板肯定有什么问题!他这是设局要害你!你经常给他冥器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没事,他害不了我,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而已。”我笑道。
准时来到了清溪镇上最好的一间酒楼‘枫林酒店’。孙老板已经在楼上的包间上了。
进入了包间,我发现这里并不只有孙老板一个人。
另外还有3个人,看起来都是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每个人看起来都是一脸的凶相,看到我进门就全部站了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对着我上下扫视,就像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带凶器似的。
看到我也在看他们几个,孙老板立刻满面春风的走上来向我解释道:“这几位都是我在镇子上的合作伙伴,这位是李老板、张老板和王老板,今天晚上那么一大桌子菜,要是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好像气氛不太热闹,就自作主张的把他们三位叫来了。小哥你不知道,这几位都是走南闯北的人,小哥你打算出去闯荡,这几位也能给你不少有益的知识呢……”
这解释是不是也太苍白无力了点?
我笑了笑,对着那几位拱拱手:“几位老板好。”
三个皮糙肉厚,一看就不善言辞的‘老板’也给我打招呼。
薛清彤一看这几个人,立刻咬着我耳朵说道:“这些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我知道。”我笑了笑说道:“你什么都别管,只管吃饭就好了。”
一大桌子菜,看样子也花了不少心思,而另外几位什么什么老板也没什么表示,但是其中那位张老板在我进去之后就直接把包厢门给关闭了,然后守在哪里动也不动。
我直接在桌子前面坐了下来,然后我就发现我面前的酒杯似乎有些意思。
那个酒杯下面三脚矗立,上面是一个圆口,有杯沿,并且杯沿的边上非常锋利就像是刀一样,杯身上有一些凹凸,看起来是故意做出来的一些给手指捏稳的口,从成色上来看似乎很旧,应该是一件冥器。
孙老板,还有所谓的李老板和王老板在桌子面前坐了下来,我看了看他们的酒具和我的没太大区别,但是明显都是新做的,只是外形看起来像是和我的一样。
这个酒杯看样子有名堂。
“呵呵,小哥,知道你要远行了,这就给你践个行,不过,我还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小哥你啊。”
看着我端着酒杯喝了两杯酒之后,孙老板看着我说道。
“孙老板你想知道什么?”我沉声说道。
“呵呵……小哥,不瞒你说,你在这地方太久了,所以你不知道:外面现在对冥器的需求非常的强烈,特别是一些阴冥器都特别的需要,小哥你知道这种冥器都想都炒到什么价格去了么?”
孙老板还是用一种试探的口气问我,而我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想了想,笑眯眯的看着孙老板问道:“孙老板,其实我也好奇,您是做古董生意的,这个我也不懂,但是冥器这东西是死人墓里面的东西,为什么很多人还想要呢?这里面的道道您能不能给我说说?”
一听我说这个,孙老板立刻满面笑容:“呵呵,我就知道小哥你会有兴趣!来来来!我就给你说说这里面的事情,不过这位女菩萨……”
他指着薛清彤问道。
“没关系,你就当她不存在就好。”我笑着说道。
薛清彤一脸的不悦,但是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而孙老板却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似乎是表示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了之后,点点头说道。
“冥器当然是摆在死人墓穴里面的东西,但是冥器也分两种:一种叫做阳冥器:这种东西都是墓主人生前爱物,随着着墓主人一起葬入墓内,这种阳冥器入土之后,不会被墓中阴气沾染,反而会被墓中阴气淬炼的更加精纯,阳冥器会对持有者产生很大的好处:或者是强身健体,或者是改变运势,甚至能赋予所有者有些非常罕见的能力。”
“而所谓的阴冥器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种冥器在埋入墓穴之中后,会被阴气淬炼成为纯粹的阴器,这种东西也一样有强大的能力:只不过都是诅咒或者是让人出各种问题的能力,其中一些强大的阴冥器甚至能让一个家族世世代代备受诅咒不得翻身!”
“不过呢,这些阴阳冥器也有品级:一般分为九等,第九等的无论阴阳冥器只有很小,甚至微乎其微的作用,价格大概几千块钱也就差不多了。而第八等的冥器……就像是你下午看的我摩挲的那个云涛紫砂,作用比第九等的稍微大一些,那东西能让我延年益寿,用来泡茶相当不错,这个级别的大概2-3万块钱的样子”
“而第七等级的效果就相当的明显了,价格当然也是要10万以上。而小哥你以前拿来的那些,大概都是第七级的冥器。所以小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每年你给我拿来的冥器,那都是价格不菲啊,而如果是这个等级以上的,那价格都是百万甚至千万,如果是四级以上的,那简直就是……全世界都没多少呢!”
薛清彤本来很紧张,但是听到这里依然忍不住问道:“那要是第一等级的冥器,能卖多少钱?”
“第一等级?呵呵!女菩萨,到现在,全世界已经几百年都没见过第一等级的冥器了,本来玩这个的就很少,大家有强大的冥器都是藏起来的,谁会拿出来展示?现在这个行情,别说是一等冥器了,就算是知道一等冥器的一些线索的大概下落,都可以卖大价钱的知道么?”孙老板哈哈大笑。
薛清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看着我。
我笑着看着孙老板:“孙老板,你还是想知道我从哪里搞到给你的那些冥器的对吧?”
见我直接点醒,他不再发笑,而是很认真的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