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客厅便显得有些阴暗,而我浑身笼罩在阴影斗篷中仿佛随时都要融入到黑暗当中,不过这个时候,拓拔野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不断的提醒着他,赌一次。
我此刻虽然心底乐开了花,但表面还是装作沉吟的样子,而拓拔野就在一旁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这话我不能说。”我一开口,拓拔野脸上便涌上无尽的失望,只是,我的话却立马又接上了,“虽然碍于一些原因不能说出口,但我也可以给拓跋家主一些提示,至于能猜出多少,就看拓跋家主的造化了。”
“但请阳少主指点。”拓拔野没有想到事情峰回路转,颇有体会了一番过山车的感觉,从紧张期待到跌落谷底,然后瞬间又升上云端,此时拓拔野双目死死的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写了一个三,并且还没有任何字迹留下,但我相信,拓拔野一定看到了,也认出了我写的那个字。
然后呢?
在拓拔野期待的目光中,我却是收回了手,转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剩下拓拔野就在那里抓瞎了。
“三?什么意思?”
在拓拔野持续迷茫的时候,我却提出了告辞,尽管拓拔野一再挽留,但我还是带着骨坚强离开,并且这次没有乘坐拓跋家的轿子,而是跟骨坚强一起走上大街。
而就在我离开之后,拓拔野仍旧在那里苦思冥想,三到底是什么意思?三天?三月?还是别的东西?
回来取点东西,这东西关系重大,一旦泄露未必走出鬼都,还不能说,晚了会错过。
根据这些线索,拓拔野慢慢总结出一个结论。
只不过当他看到自己总结的结论以后,直接吓坏了,或者说激动坏了,如果不是还有几分自制,他这会恐怕已经仰天长啸了。
等待了如此之久,拓跋家的机遇总算到来了,现在就去,不行,再等等。
可万一又有人找上呢?万一他答应了别人呢?
就这样,拓拔野在客厅中焦急的转动着,久久无法拿定主意。
而一个三就能让拓拔野失态,不能自已的东西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骨坚强也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