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档案

第四百二十一章 平凡中的修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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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小山谷深处,鬼师缓步而行,似乎带着什么心事,逐渐的沒入黑暗当中。
那最深处,似有黑雾弥漫,随着鬼师的接近,发出呜呜的鬼泣之音。
对于这一切,鬼师都仿若未觉,径直走进黑雾。
随着她的走入里面的鬼泣戛然而止,黑雾开始剧烈的翻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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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当东方开始放亮的时候,我也同时睁开眼睛,身上已经一片白霜,这个季节,夜晚的温度已然极低,尤其是山内更甚,哪怕我气血强盛,也不免身体有些发僵,直到法力流转数遍,身体才重新恢复正常的温度,同时身上冒出一阵阵白雾。
昨天晚上离开之后,我并未回到财叔家里,也沒有另找地方,而是在一块山崖上,平坦的地方打坐修炼了一个晚上。
古代练气士夜采月华,朝采白露,以天地为席被,以此让自己更好的融入到天地之间,借此感悟,我虽然沒有达到那种程度,但偶然为之,还是沒问題的。
尽管这冬季的夜晚温度极低,但我的身体早就经过数次淬炼,本身气血旺盛,加上有法力护身,所以倒也不怕会冻死,尤其是这天柱山景区环境尚可,沒有被大范围的污染,很适合修炼。
一晚上的修炼,并不能让我感到明显的进步,这是一个积水成渠,漫长的积累过程,需要有足够的耐力。
最后望了一眼看不见的小山谷,我才转身,沿着天柱山正面的石阶而下,心情一片通透。
同时在我的手腕还,还戴着一串天珠,八小一大。
这串天珠也不愧被称之为圣物,活佛的象征,昨晚戴着它修炼,我明显感觉到心更加宁静许多,也让自己无比贴近自然,隐隐间,似乎有佛音禅唱,轻声呢喃,甚至有种从此遁世,不染世间尘埃的冲动。
不过这种念头刚一生出,就被我斩了个干净,我这辈子注定了六根不净,无法与青灯常伴,而更主要的还是我丢不下这繁华世间,这六欲红尘。
现在天珠已经到手,我需要的就是一路往西,找到那位活佛,按照师父所说,那位活佛并沒有一个固定的居所,按照他的观念就是,世间三千刹,何处不为家。
而且这位活佛也不是官面上的那位,西边有数位活佛,这位一向不为人所知,甚至知道他的人也都是老一辈了。
这无疑加大了我寻找的难度。
按照老道所说,那位活佛生來知之,如果他想见你,你自然能够见到他,如果他不想见你,任凭你踏遍天涯海角,也无法找到他的踪迹,对此,我之能在心中吐槽,希望那位活佛不至于躲着我。
一路拾阶而下,倒也遇到一些早起晨练的人,而凡是这种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满足,或许受此感染,我的心境也慢慢平复,心底的那股急迫也慢慢压了下去,脸上也自然而然的挂上一丝微笑。
因此,天柱山的石阶上便呈现出一副画面,以为穿着单薄白色运动服的年轻人,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慢慢往下,并且跟每一个交错的路人点头微笑。
这不禁让那些早起锻炼的人纷纷好奇,他们都是这附近的居民,年龄也都是五十岁左右,他们在这里健身早已成为一种习惯,甚至经年累月,彼此都已经熟悉,但突然冒出一个年轻人,尤其还是一大早,不能不让他们感到一丝诧异。
现在的年轻人,能够早起的都不多,更何况是來锻炼身体了。
尤其是这个年轻人面带微笑,一身宁静,很容易给人一种好感,他们因此也不吝啬自己的笑容,纷纷以微笑还之,有鼓励,也有赞赏。
当踏下最后一步石阶之后,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满足感,同时对于修行有了一股明悟。
真正的修行不是凿一个山洞,躲在里面,从此不知今夕是何年,也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或者闭门造车,亦或是钻研圣贤留下的笔记,更不是为了修行而修行。
其实修行就隐藏在最平凡之间,人生处处皆修行,走路是修行,吃饭是修行,一言一动,一思一念,只要你用心,那么人间处处皆为修行,如果一味的为了修行而修行,反倒是本末倒置。
同时,我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路该如何走了,此行往西,便是一场修行,异常独特的修行。
原本我打算下山之后,立即坐车去机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西边,然后去找那位活佛,但此刻我却改变了主意,我决定步行往西。
西游记中,唐僧跟孙悟空一路西行,历尽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了真经,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总是不明白,孙悟空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是一个筋斗云到西天,然后把真经带回來呢。
表面上來看,是真经难取,不历劫,如何显得真经可贵。
但此时,我却看到了另一面,真经是假,修行路才是真的,其实当唐僧等人一路经历劫难的时候,已经是在修行了,至于最后的真经,反而并沒有那么重要。
而那句歌词也倒出了这部主題的真意:敢问路在何方,路,就在脚下。
是啊,路就在脚下。
我嘴中轻轻念叨着这句话,只感觉浑身重担一下子卸掉,心中的那抹急迫也彻底斩灭,目的虽然依旧在,但此行却不是单纯的为了达到目的,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次历练。
我的心中隐隐有东西在萌芽,看不着,摸不到,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似不吐不快,或许等我达到此行的目的,这种东西便会勃发而出。
有了决定之后,我也不再着急,而是在山脚下,一个早早开门的小摊坐了下來。
“老板,十个烧饼,一碗豆腐脑。”
刚刚远远的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顿时把我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引出來了,肚子立即开始咕咕的叫。
“好嘞,马上來。”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憨厚男子,一边在一个圆滚滚的大炉子里烙饼,一边说道,这种烧饼并不是那种圆圆的,而是椭圆形,表面烙的金黄,上面洒了一层芝麻,光闻着就给人一种想吃的欲望。
“年轻人,好胃口。”端着烧饼上來的是一个差不多年龄的朴素妇女,脸上沒有早起辛苦的抱怨,反而挂着一种发自内心微笑,似乎有些惊讶我的饭量,毕竟这种烧饼一个差不多巴掌大小,一指厚,正常人两三个就能饱了,就算一些早起往山上挑东西的挑夫最多也不过吃五个,而我看上去瘦瘦弱弱,居然一下子要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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