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张黄纸应该是一道符。可能镇压着什么。当这道符揭下來后。里面的东西自然出來。王贵跟那名鉴定师都接触过花瓶。这也是他们遇害的诱因。
可是王全的媳妇为什么沒事呢。难道是因为还沒來得急。
“那道黄纸是谁揭下來的。”我看着王全媳妇问道。
“是我。”王全媳妇小声的说道。脸上仍旧煞白一片。眼睛里明显可以看到浓浓的畏惧。在关系到自身安危的情况下。沒有多少人可以完全镇定。
“如果那东西继续害人的话。你的可能性会很大。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推测。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虽然这么说。不过王全两人却禁受不住这种恐吓。
“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媳妇。”王全紧张的看着我。
“这样吧。为了保证你媳妇安全。我待会会找人守在这里。并且我亲自坐镇。一旦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处理”我想了想说道。这间单人病房里面不仅有陪床。还有洗手间。完全可以做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來。
关键是那东西无影无踪。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踪迹。要不然我也不会留下來坐镇。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王全两口子听我这么说。立即满口道谢。
“老大。那我打电话叫人过來。”张伟问道。
“嗯。也好。找几个熟悉的。稳重的。守在病房门口。最好是分为两班。白天跟夜里。”我沒有客气。有警察出面倒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沒问題。正好我沒事。就陪老大一起吧。而且我有这个。多少能帮上点忙。”张伟说着拿出墨镜。示意了一下。
张伟找的人很快就到了。一共四个。全都是老一组的成员。白天两人。晚上两人。
在这期间。刘星宇打來电话。汇报了那里的情况。花瓶的碎片不仅是宋浩看了。所有在家的成员纷纷过目。甚至最后宋浩亲自带着去见花老。可仍旧沒有得出任何结论。就好像这根本就是个纯粹的花瓶。
除了有些历史价值外。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那边沒有发现。我也只能暂时把花瓶碎片放下。一心一意的驻守在病房里。如此近距离下。我相信如果那东西來了。我肯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时间缓缓流逝。一整个白天很快就过去了。王全两口子也提心吊胆了一天。甚至王全媳妇都沒有踏出病房一步。至于中午跟晚上吃饭。全都是张伟让人出去买回來的。
“刘警官。你看这一天都过去了。会不会沒事了。”吃了晚饭后。王全终于忍不住问道。毕竟长期这么提心吊胆下去。谁也受不了。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他也知道我跟张伟的名字。不过我的身份。他一直以为跟张伟一样。都是警察。
“不一定。那东西很狡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偷袭。最起码前三天要提高警惕。如果过了三天。我估计问題就不大了。”我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三天。那就麻烦刘警官了。”跟自己媳妇安危相比。三天几乎可以忽略。
很快。时间指向晚上十点。病房里王全跟紧紧靠在床头的媳妇小声的说着话。张伟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外面两名一组的队员守在门口。陌生人别想进來。
我在沙发上坐的有些闷。就一个人來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因为高楼的缘故。因此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座城市的夜景。远处霓虹灯闪烁。各种灯光密布。蜿蜒的大道上一个个如萤火虫的精灵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越來越闷。好像有什么堵着一样。整个人变得有些烦躁起來。
“老大。你怎么了。”张伟发现了我的异样。忍不住來到我身边问道。
“沒事。就是有些喘不过气來。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突然。我的脑海中犹如劈过一道闪电。同时也终于明白这种无缘无故烦躁的缘由。更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