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从小生长环境有关,我对这种事情从心里有些抗拒,而且先想办法恢复意识才是最主要的。
该怎么办呢?
我强忍着脑海里的疼痛思索着,但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了冥想图上。
冥想,冥想?
突然,我对冥想有了一种更深的理解,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种理解对不对,但这个时候,我就像是溺水的人,毫不犹豫的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
所谓的冥想,冥是空明的意思,也是一种意境,想则是想象的意思,属于一种凭空的想象,但因为人的心思复杂,很难做到一点。
就连佛家也有言,三千烦恼丝,这三千烦恼丝指的不是头发,而是杂乱的念头,至于剃度更多的只是一种形式,可以更好的跟普通人区分开。
既然冥想更多的只是一种想象,我现在脑海里只有无尽的痛苦,那我为什么不能去冥想痛苦呢?
只不过痛苦毕竟只是一种感觉,而不是一种东西,但是什么能够代表痛苦?十八层地狱?还是恐怖大魔王?
痛苦到底是什么?我一边忍者脑海里的疼痛,一边用心想着,慢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的那种强烈的念头,一个黑色狰狞,四头六臂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而更奇怪的是,随着这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那种剧烈的疼痛居然在慢慢的减轻,我整个人像是在寒冷的冬夜置身温泉中,浑身上下只有舒爽的感觉。
就在我陷入这种状态的时候,在青山市一个毫不起眼的民宅里,屋子甚至有些老旧,窗帘全都拉着,没有电灯,只燃着几支蜡烛。
十几平方的屋内,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在房间的当中放着两个蒲团,一个浑身笼罩在斗篷里的身影虔诚的跪伏在那里。
在他面前是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血淋淋的猪头,似乎被当成了贡品,而被供奉的赫然是一个三尺高的雕像。
浑身漆黑,四头六臂,对着正前方的那个头只有眼睛,没有其它五官,旁边那两个一个只有耳朵,一个只有鼻子,最后面的那个只有嘴巴。
如果我此时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被供奉的雕像正是我此刻脑海里冥想出来的那个形象,但这一切都只是如果。
“祭祀大人,刘阳是否已经信仰了我神?”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快了,我神已经传谕,刘阳的脑海里被种上了我神的种子,他必然会信仰我神的。”那个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慢慢起身,声音嘶哑,像是硬东西划在玻璃上的感觉。
“嘿嘿,恐怕任凭他再聪明也想不到我们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杀他,而是让他变成神教的一员。”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奇怪的是屋子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被叫做祭祀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