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掐痕的颜色是怎么回事?”随即,我看到那漆黑如墨的掐痕,不禁皱起了眉头。
按照正常情况,掐痕一般都是青色,死亡的掐痕则是青紫色,这种颜色或深或浅,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黑色的掐痕。
“根据法医的解释,应该属于特殊体质。”齐燕也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照着资料上给的答案念了出来。
“那帮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白·痴了?连这种结论也敢下?”张伟在旁边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李思思有没有心脏或者血管疾病?”我没有理会张伟的冷嘲,继续问道。
“没有,身体健康。”齐燕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难道我女儿真的是自杀?”李思思的父亲在旁边听了半天也不禁有些傻眼,他不傻,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
“怎么可能,按照常理来讲,人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当大脑缺氧到一定程度,会失去对双手的控制,这跟意志无关,是人类的本能。”张伟在旁边解释道。
对方点了点头,神色却有些难看。
“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我又问了一句。
“二十号晚上十一点半到二十一号凌晨一点左右。”齐燕回答道。
“李先生,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李思思死亡的?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是你们给她换的还是原本如此?”我仔细盯着李思思父亲的表情问道。
“昨天早上,我妻子进来叫思思起床发现的,至于她的衣服当时发现时就是这样。”李思思的父亲回忆道。
“怎么了,老大?有什么问题吗?”张伟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淡淡的说:“你晚上十二点睡觉还穿的这么整齐吗?”
“那你的意思是他杀?”张伟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反正不是自杀就对了。”我没再理他,而是看着李思思的父亲问道:“不知道李先生从事什么行业?最近有没有跟人发生过冲突,或者遇到过什么很奇怪的人?”
“我开了一家饭店,说到结仇,我想应该不至于,不过做生意,难免会有竞争,至于什么奇怪的人,倒是没有遇到。”李思思的父亲摇了摇头。
“那就先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李先生回忆起什么线索还请及时联系我,我们还要去其他地方取证。”我跟李思思的父亲换了一下名片,李德治,昌盛大酒店,貌似离这不算远,还算不错。
“好的。”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将我们送了出去。
“师兄,你说李思思不会真的是自杀吧?”车上,齐燕好奇的问道,对于一个刚刚警校毕业的小丫头来说,这件案子充满了神秘,因此自然引发了她的好奇。
“是不是自杀现在还不好说,待会你跟张伟去一下他的饭店,还有周围,好好走访一下,学校那里也再去一趟,主要看一下最近有没有男生在追她。”我开始吩咐道。
“那你要去干吗?”齐燕敏锐的问道。
“我去找一个人,对了,把你的车借我用一下。”齐燕家境殷实,刚刚毕业老爸就送了辆红色的奥迪A1双门迷你,虽然这辆车太女孩子点,但我要去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开警车,又不想去问别人借车,想了想只能凑合一下了。
“我记得上次聚会,我喝多了,想让某人送我,某人说打死都不开我那车的。”齐燕突然傲娇起来。
你丫的喝醉了都能记得这么清楚?我顿时无语,不过这个时候我又怎么可能承认?只能硬着头皮道:“嗯,我也记得,好像是张伟说的,他那大块头,往你车里塞都费劲。”
这时,我感觉车子猛地一晃,我在后面踢了一下张伟的座椅,如果他敢多一句,我保证下次有什么‘好’活绝对交给他。
或许感受到我的威胁,张伟默默无语,只是车速似乎快了不少。
“无·耻!”齐燕转身,瞪大眼睛盯着我,好一会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旁边张伟一脸认同的点头。
“不管,你要去见什么人?我也要跟着。”齐燕毫不犹豫的拿出女人的特权,蛮不讲理。
“我去见什么人还要跟你汇报吗?你跟我去了张伟怎么办?”我不为所动,女人有时候往往代表麻烦。
“按照规定,在重大取证的时候必须要有队员陪同,至于张伟,这么大块头怎么会干不好一点小事,是吧,张伟同志。”齐燕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最后四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车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老大,你就带燕子去吧,这么一点小事我自己就行。”张伟心里流泪,说到小事的时候格外加重了语气,只是小事跟他的大块头有什么关系?
“好吧,你开车。”我终于被齐燕打败,这丫头有时候能将蛮不讲理发挥到极致,却又不会让人感到讨厌。
当然,这也跟她漂亮的外表有直接关系,如果长得像如花,还敢蛮不讲理,绝对是死罪。
回到局里,我跟齐燕换好平时穿的衣服,由齐燕开车,朝着目的地驶去,留下张伟独自黯然神伤。
中午十二点,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来到目的地,我的老家。
“师兄,要不,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车子停在我家门口,在知道了目的地后,齐燕就开始纠结,事到临头更是起了逃跑的心思。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你是我的同事,别把自己当小媳妇第一次上门。”我拎着路上买的礼物调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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