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那么多烟花放给他们看,挂几个条幅还不行?老文越来越抠了,几个条幅的钱都不舍得出!”冯兴泰愤愤的说道。
“爸,您不觉得这样有些炫耀了吗?您不是一直教育我说,做人要低调,要懂得藏拙吗?”挂两三个条幅,冯宇觉得正常,如果是他自己考上的京城大学,挂条幅他也心安理得,问题他这个保送生名额可是自己想尽办法弄来的,说白了就是有些心虚。
“怎么就不能炫耀了?他们想炫耀,也要他们儿子考上京城大学才行啊!”冯兴泰梗着脖子说道。
“好好好,可以炫耀,可以炫耀。我说的过年多买鞭炮烟花,您买了多少?”冯宇年前给老爹打电话,让多买些鞭炮烟花。
“你还说呢,非让你爸买五万块钱的,你爸一高兴,买了十多万的!”一说这个,张沐华就觉得心疼。
“啥?我啥时候让我爸买五万块钱的鞭炮烟花了?”
“不是你给我传呼,让我买五万的烟花炮竹吗?”
“我是让您买吴万的烟花炮竹,东吴的吴,那是个做烟花的老师傅,他的厂子烟花最好看。”冯宇哭笑不得,谁让这时候bp机还是数字的呢,要打去寻呼台,才有寻呼台的小~姐告诉你什么意思。
“你看,我就说儿子不可能这么败家花钱,让你再问问,你就不听。”张沐华埋怨道。
“买就买了,我儿子考上京城大学,我就愿意多放烟花,让全农场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市中心不让,我还想到市中心去放呢!今晚不做饭了,都去咱们粮食加工厂的食堂,我请了一些老朋友来吃饭,顺便让他们见见咱们儿子。”
冯宇“……”
看来老爸的低调人生哲学,从此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