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疯女人又发什么疯了?!”不得了,罗艾儿正背对着他,宽衣解带。
严格来说,她已经把外面饱暖的运动外套脱在地上了,现在正解开里面Xing感的丝质睡衣。卓驭人眼球一刻都未离开过,似乎也移不开了。他感到身上乃至里面都有一股什么东西在发旺。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发旺呢?只等他即将看到的画面呈现在自己眼前。这可是她勾引他的,可不要怪我接下来不客气了,卓驭人心底坏坏地想,很快,很快,静静数秒钟,三、二一……
然而,当他看到褪下最后一层保护的罗艾儿的背部时,一刹那的震惊令他瞬间冷却了所有。
“你的背上——怎么会——也有这个?”一瞬间的南极和赤道交替旅行使他舌头都打了结。
“这睡衣,还是木木送给我的,中国的丝绸。”罗艾儿故意岔开话题一般,手里提着被灯光染成一片暖暖的橘色的睡衣,朝他晃悠。
这次换她背对着他,显然,前面一片风光旖旎,只是他没有越矩。
卓驭人心都有凉了,身上早没了反应,也同时恢复了一些理智,“你和我……我们身上有一样的烧伤?难道……?”
“我也没想到。”罗艾儿把睡衣抖了一下,轻轻覆在自己胸前,微微回头,“你来,帮我画一下,从哪儿到哪儿?”
卓驭人伸出手,有点颤抖,酒已醒了大半,碰触到她背上的伤痕,从左背的中央位置开始,划到下面,未到腰部就戛然而止了,和自己的大面积贯穿全背不同,她的面积小了很多,也淡了很多。除此之外,背上其他地方如牛Nai光滑透亮,橘色灯下映得诱人Xing感,像一幅完美的油画。
“其实比你的多很多,但我一直在擦Ru液保养,还做过小手术,所以看不到太多了。”罗艾儿头向后看,又抬起,朝他眨巴了下眼睛,“我也是从小就有,不记得什么时候受过伤了。你说,我们的伤会不会是一起遇到过火灾呢?”
“就像我们的噩梦一样吗?”卓驭人道出接近事实的猜测,只是,这仍是在暗示着什么。
“嗯。”
“你……”卓驭人皱眉,嘴巴里是苦涩的,他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背,有点依依不舍,“快穿上衣服吧,不愧是美国来的艺术家,这么开放送上门,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想,我们一步步接近真相了。”罗艾儿一扬手,把衣服披在肩上,穿上袖子,正要系扣,忽然被卓驭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别这样,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不相信,你没有证据。”卓驭人声音都哽咽了。“我不相信!”
“这个还不是证据吗?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罗艾儿指的当然是背上的伤痕,“卓驭人,你怕什么?我们两个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爱你。”
“我不……”
嘴巴被他一把捂住,“别说,我不想听。”
她轻轻拉下他的手,又凑到唇边,啄了一下,笑道,“怕什么?所以我都说了我要做你情人,做情人就不怕了,没人知道的。”
原来,她早就料定了,也早都一个人承担了。
卓驭人脑中浮现罗艾儿发着烧,傻呵呵地跑来找他,说要做他情人的那一刻。她情已种下,他呢?还在逃避什么?
卓驭人叹了口气,“不,这不是证据。”
“你还要什么?”罗艾儿也叹了口气,学着他的腔调,淘气地调侃着。
“我会找到证据的,在卓氏,没有我卓驭人会放弃的事。”他下定决心之余,整个人反而轻松多了。他将怀中的温香软玉紧紧抱了一下,再将下巴磕在她头顶,双手为她系上扣子。
“快去睡吧,很晚了。”
“嗯。”罗艾儿打了个哈欠,回过头,见卓驭人还光着上身,“不冷吗?”
卓驭人苦笑,“我现在……你快走,让我冷静一下……”
职业套装好别扭,罗艾儿感到自己像被包紧的粽子。
有点想吸烟啊……她不适应,完全不适应。不适应这里的办公桌,办公椅,不适应这规规矩矩的电脑和办公设备的摆设,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她是一早天刚亮,就被工作狂卓驭人吵醒,搭他的车来的,到卓氏时,这里还是空荡荡的。
趴在桌上睡一会儿应该没事吧?好困啊,她的时差终究是没有倒过来。
“我都看见了哦。”
吓!心跳差点停了一下,被人看到可不好。罗艾儿猛抬起头,转过身,才发现揪住她偷懒的小辫子的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别害怕,别害怕,监控虽然开着,不过差半小时以后才记录员工的纪律。”说话的是一个剪了干练短发的女孩子,挺俏的鼻上架一副彩纹眼镜。
“工作开始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到女更衣室偷懒,喝咖啡,打电话,睡觉随你,那里不会有人管的。”接她话的女孩子穿一身熏衣草色套装,胸前别一朵古铜色胸针,除此之外,她的发型面孔都像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我们吵醒你了吧,对不起,我是收发部的文员李姃,她是部长秘书马盼盼,这个是汪岭。”
汪岭是个个矮微胖的女孩子,但眼中透出的光彩却比另外两个精明也成熟。“你好,罗小姐,我们知道你哦,你是卓总的亲戚,我们和你说的,你不会去告诉卓总吧。”
“不会。”罗艾儿不假思索地否认,除了遗憾好端端一场即将光临的美梦渐行渐远外,倒还真对眼前这三个上海小姐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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