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
卓驭人照常一样门也不敲,扛着罗艾儿闯了进去。
“哇呀——?!”回答卓驭人暴躁的呼唤的并不是木木,而是真正受到惊吓的陆鹰。
“林木木你老实交待……该死!”当他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房间里并非只有自己妹妹一个人,而是一个表情非常像色狼的男人对着门口。
显然,他打扰了两只半明半暗着**的小鸳鸯,忍不住暗骂一声退了回去。
“驭人?”陆鹰从房间里追了出来,指着他肩上扛着的罗艾儿,“你、你要对她干什么?”
话又被随后出现的木木打断。刚刚他进门一声怒吼唤着木木,可惜背对着门,什么也没有听到,倒是陆鹰惊吓的表情使得她猛回头,发现了一切。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卓驭人看着两人,却没有收到被责备而产生的羞愧,反而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好象他肩上扛的不是罗艾儿,而是怪物,男人,或是其他什么不可能被他带回家的“东西”一样。
“驭人,你们怎么了?你怎么——咳,扛着她?”陆鹰的声音因刚刚的吓叫还有些哑,木木则一脸莫测高深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两人表情一样暧昧,仿佛在催促着他快一点扛着罗艾儿回房间一样。
咦?他怎么会这样想?木木什么也没有说,表情能代表什么?难道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臆想,还是根本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呢?
“艾儿,你还好吧——”陆鹰夸张地凑到罗艾儿耳朵边大喊了一声,后者以一阵干呕回答了他。
“你被吓到的声音怎么和女人尖叫一样?”卓驭人的嘲讽替罗艾儿回答了,“听见没有,让人想吐。”
“我吓吓你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什么。”陆鹰一脸无奈,按按头,边歪斜着头察看罗艾儿的情况边说着。
“你敢!”
“好了好了,我不敢,好了吧?”陆鹰举双手投降,又跑过去把木木的手也一并举起,“你真幼稚,快放艾儿下来,你不觉得她烧得厉害吗?”
“我正想问你,你给她吃什么药,吃得她胡说八道的?还是她真的脑子有什么毛病,咱们不知道的,你的体检怎么做的?”
“她没问题,没有对任何东西过敏,身体素质也高于普通人,不过你这样扛着她她也真的会昏倒的!”
“是吗?”卓驭人嘴巴上问着,脚下就已认同了一般扛着罗艾儿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噗咚!自由落水,“水花”极大!
罗艾儿被他丢到自己床上,“还楞着干什么,检查检查,究竟怎么回事?”
“你这么摔她,没事也变有事了。”陆鹰碎碎念着走过去,该翻眼皮翻眼皮,该探脉搏探脉搏,动作娴熟,表情认真。“……怎么会呢,难道真的是我疏忽……”
“陆鹰,你真是个医生,不是江湖骗子吗?到底怎么回事,发个烧至于翻来翻去的吗?你是查病还是占便宜了?嘿,住手——”
卓驭人以一点不亚于陆鹰的碎碎念在一旁不遗余力地打扰着查病的全过程,短短几分钟后,陆鹰抓起看似已不省人事的罗艾儿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顶,压在床两侧,又双双压在头顶上,以至于整个人几乎趴在她身上一般。陆鹰像是替她做套广播体Cao,当然,更像是……
陆鹰终于忍无可忍,两三步跨到床边,刚想伸出手揪陆鹰的衣领,腰就被一双娇嫩的胳膊抱住。
回头,木木急促比划着手语,示意他不要打扰陆鹰。
卓驭人阴着一张脸,双臂环胸,站在那里,双眼死盯陆鹰的每一个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他几乎忘了,他自己内心正升腾着一股自己也不愿意承认或面对的,本不该存在的醋意。
“我想,需要给她做一套系统的检查。”门外,陆鹰习惯Xing地洗了手,擦着说。
“怎么回事?”
陆鹰思忖的表情,看了一眼卓驭人的房间,罗艾儿平躺在那里,“别担心,现在是睡着了,是那些发烧药让她睡得沉。”
“我——还没给她吃了。”卓驭人有点自责,想起刚刚罗艾儿想吃药,他却阻止了。
“没关系,上午打了针,吃过药,输液针虽然给她拔了,但也输得差不多了。是她自己回家来没有好好休息,硬是玩儿了一天,其实身体早就不行了,现在睡得沉挺正常,别担心啊。”
“你刚刚那样……干什么?”卓驭人悻悻地,面对着陆鹰一脸严肃,又有些结巴,“你要给她检查什么?”
陆鹰皱眉,分别看了两人,思忖道,“上次的体检虽细,也不算深入,更何况有些隐藏Xing的疾病不太可能平时就查得出来。”
“你说她有病?”卓驭人只觉心像被不轻不重抽了一下,好象一切照旧,想忽略又隐隐作痛。
“书雅的资料写得很清楚,她妈妈有吸毒史,又长期酗酒。”
“她妈妈生了她以后,到了美国,一个人生活才开始酗酒的,而且吸毒的时候艾儿已经十几岁了。”卓驭人打断他的猜测,沉吟了又道,“不过这只是她自己说的,有个人比我们清楚。”
“赛大妈?”
“她可不是开玩笑说是保镖那么简单。”卓驭人说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我告诉善哥的手下,想办法让那黑女人回来,至少她知道的比我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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