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我过于自信,虽然我已经盾出轮回,有了不死之身,但也只是凡人无法杀我,三界当中,也唯独在阳界,我是无敌的。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若是其他界的人要我命,我恐怕也未必会如此嚣张,只是当时我知道,架匕首在我脖子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要杀我,他若是动手,早就该下手了,而不是这样胳膊颤抖地站在我的身后。
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在我的手触碰到手腕的一刹那,我呆住,原来前来试图劫持我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女人被抓疼了,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再一回头发现,那竟然连女人都算不上,是个女孩,年龄不超过十四岁,她竟然是站在旁边的岩石上,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当时我只是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蠢蠢欲动,却没想到,对方要花这么多心思才能达成上述动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好笑了起来,她看见我笑了,竟然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我。”
“你该不会要说,连小姑娘也能看上你吧。”宋之一调侃。
“那倒是没有。”陆冬露齿一笑,他说,那个女孩当时看着他,竟然歪着头:“你和我想的不怎么一样。”女孩真诚地说。
陆冬再次大笑:“那你说我应该是个什么样?”
“他们都说你是个杀人无数,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说谁碰了你就也会变成恶魔,然后杀了自己的家人,淫了自己妻女,然后还会感染别人,让别人也变成和你一样的恶魔。”
陆冬一听这女孩说,不由得脑袋疼:“我说你够了啊,小妹妹,你不觉得这个特别不符合逻辑么,如果我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会传染比人的恶魔,杀来杀去,淫来淫去,岂不是杀的都是我自己,淫的也是我自己?”
女孩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到底是不是恶魔?”
陆冬一笑:“该杀的人我一定会杀。”
女孩立刻泪眼婆娑:“那你为什么要杀我爸妈,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
陆冬皱起眉头,这个时候宴会厅那边有人也喝多了走出来,陆冬想,再这样下去,眼前这个冒失的小刺客估计迟早会让人发现,他说,这样,你出门看见有一批血红的高头大马,马车上有一个莲花的标志,那就是我的车,你在车上等我,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在女孩要走的一刹那,陆冬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我叫陶利娥,是施毒见长的暗影派唯一活下来的传人。”
陆冬一听她自报家门,心里一阵悸动,他说:“好,你一定要等我。”陆冬回了宴会厅,然后不动声色地告诉自己的手下,一定要去马车附近看着,千万不要让陶利娥出什么问题。
之后宴会散了已经是午夜了,午夜,陆冬带着手下离开了宴会厅,马车都是停在王宫之外的,陆冬他们的车停在一个幽暗的巷子里,周围没有人,陆冬走过去,就发现这个巷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陆冬当时一阵紧张,他跑了过去,只见马车下面竟然淌着血。
陆冬和手下点点头,几个人走过去,猛地掀开了车门,只见里面躺着全是自己侍卫的尸体,血流成河。
陆冬心里一阵紧张,糟糕,看来陶利娥来找自己的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就在陆冬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车子下面响起,陆冬搬开了车子里尸体,发现车底的暗层竟然有人,他掀开暗层,看见浑身是血的陶利娥,陆冬急忙问:“怎么样,受伤没?”
陶利娥瞪大了眼睛,摇摇头:“不是我的血,这些都不是我的血。”
陆冬差点掉了眼泪,他赶紧差人取车回了大宅子,他给陶利娥包了一条毯子,又亲自去厨房熬了一碗热汤递给陶利娥:“到底出了什么事?”陆冬问。
“不知道,我按着你说的去了马车,结果刚到马车,刺客就到了,还好你的人及时赶到,双方厮杀在了一起,他们都死了,你的人,对方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的,之后我就一直躲在夹层里。”
陆冬问身边的手下:“死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手下摇摇头:“不知道,在他们身上没有找到什么能证明他们身份信息的东西。”
陆冬叹了一口气:“陶利娥,你和我说说你的门派。”
陶利娥点点头:“我父亲是暗影派的掌门人,我们的一直是为朝廷做事的,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哪的朝廷?”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父亲并不是只为一个主子卖命,而且私底下,我感觉,他似乎也是一个探子,也做信息交易之类的事情。但是忽然一夜之间,我们门派就陷入了绝境,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问我们为什么要刺杀他们的主子。
我父亲当时很奇怪,虽然我们门派确实做一些暗杀的事情,但是绝对不会杀权贵之人,我父亲说是不想给我们门派惹上什么太大的麻烦,我父亲向来是有分寸的,所以对方的质问让我父亲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然后我父亲说,你说吧,我暗杀谁了?
对方说,暗杀的自然是我们的主子,陆殿下,我父亲一愣,阴沉着脸,你少血口喷人,我们平日里连达官贵族的汗毛都不会碰,更何况是一朝天子。
男人不禁冷笑,我说你杀了,你就是杀了,紧接着,他们就打开杀戒,屠了我们的门派,当时我妈吓坏了,她赶紧抱着我,却发现我们门派早都被包围了,根本无处可躲,最后我妈把我藏在了一个放白菜的篓里,要我躲在里面不要出来。
那一夜,我就躲在一大堆白菜里,不时有哀号声和叫喊声传来,第二天早上,我再爬出菜篓,就发现我们门派里所有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幸存的,都死了,全都死了,就剩了我一个。”
“不是我干的,我绝对不可能派我的手下去做这样的事情。”
“但我爹也绝对不可能刺杀你和你的妻子。”陶利娥坚定地说。
陆冬皱着眉头:“那就奇怪了,既然你们没有刺杀我,我又没有下血洗你们门派的指令,那这一切究竟是谁做的?”
陶利娥摇摇头:“不知道。”
这时候陆冬掏出了那一枚暗镖,递给陶利娥:“这个东西你见过么?”
陶利娥拿着暗镖,点点头:“见过,这是我们门派最常见的暗镖。只是这暗镖上的毒,却并不是我们门派的毒。”
“你确定?”
“我自然是确定的,虽然这上面的毒被擦拭干净了,但还是会有很微弱的气味留在上面,只要一闻,我自然会判断出来,这个毒是不是我们门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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