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计算下来,每一个都可能是杀害栾淇的凶手,我根本猜不到是谁干的,是谁下了最后的毒手,我唯独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不是我。”
“既然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承认罪行?”陆冬不解地问。
“当时已经由不得我否认了,最后一个和栾淇见面的是我,她身体里我的精液,我确实和她干过,但不是强奸,而是你情我愿的。
我没杀她,但是她脖子上有我的手指留下的痕迹。
死亡时间推断不能精确到分钟,只能是大致的一个时间点,这个和我的不在场证明还刚好吻合。
所以,我是唯一的嫌疑人。
我老爸的律师说,你就不要做无罪辩护了,已经毫无胜算了,莫不如干脆走别的路脱罪好了。
最后我爸买通的医院给我开了精神病的鉴定书,我就灌上了一个精神病的名号,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