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傻妃不争宠

17、反击(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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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睿儿邪邪一笑道:“羡慕我有一个好母后,嫉妒皇祖母喜欢我送的礼物,恨你自己无能。”
“你——你胡说,我堂堂名正言顺的皇子,怎么会羡慕你这个山野村民呢!是你羡慕我,嫉妒我才是,我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妃,有一个厉害的外公,宫中和朝堂谁人敢不尊敬我,我怎么会羡慕你,真是不自量力。”冷铭愤愤道。
赵睿儿戏谑一笑道:“是吗?不过你母妃再怎么高贵,也只是一个妃位,而我母后是国母,身份地位依旧低于我母后,你外公再厉害,也是父皇的臣子,屈服在父皇的面前,我就算是山野村民,但和你一样,都是父皇的儿子,而我是嫡出,还要比你高一等,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炫耀的。”
“你母后是皇后有什么用,没有身份背景,早晚会被人取而代之的,你这个皇子,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皇祖母并不喜欢你,父皇也不完全相信你,所以有朝一日,你一定会被赶出皇宫的。”冷铭傲慢道。
赵睿儿浓眉一挑道:“是吗?希望你能看到那一天吧!不过只怕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时被赶出皇宫的不是你才好。”
“你——没想到你还挺伶牙俐齿的,以前真是被你骗了。”冷铭鄙视道。
赵睿儿眼神一冷,凌厉的注视冷铭道:“这还都要拜你所赐,是你让我做回了从前的自己,你有本事招惹我,最好有本事承受,哼!”冷哼一声,迈步离去。
看着赵睿儿离去的高傲背影,冷铭恨得咬牙切齿。
次日第三场比赛开始,今天是最后一场比赛,比的是如何审案,如何能让犯人招供。
比赛来到了刑部的大牢,前几日正好京城内发生了一起入府抢劫案,抓到了几个犯罪嫌疑人,如今没有证据,他们死不承认,所以无法判刑,也无法追回他们抢来的钱财,今天就让两位皇子用自己的办法审讯他们,看谁能审问出来。
为了防止二人的主意一样,这一局两人先后审问,一人审问时,另一人回避。
先是冷铭审问的,所以赵睿儿先回避。
冷铭用的是把几个犯人分别提出来的方法审问,犯人分别审讯,为的是防止他们串供。
因为是考试,所以并未在公堂上审问,而是在刑部的后院内审。
冷铭一个个的质问嫌疑人道:“李府家遭贼当晚,有人看到你们几人从李府家的方向跑出来,说,是不是你们所为?如今钱财藏在何处?若是不招,便大刑伺候了。”
几个犯人的回答大致一样:“冤枉啊!我们只是从李府门前路过,并不是从李府出来。”
冷铭传了证人,证人只看到他们几人从李府的方向跑出来,并未看到是从李府家里跑出来的,所以证据不足,无法给六人定罪。
冷铭又对几人用威胁恐吓,刑罚,都没用,审讯以失败告终。
下面是赵睿儿审讯了,因为冷铭已经考过了,所以可以在一旁观看了。
赵睿儿并不知道冷铭用的什么方法审讯的犯人,但他用的方法和冷铭截然不同,他让人准备了六个大铁笼,让几个犯人在大太阳下狠狠的晒,晒渴了也不让人给水喝,直到六人又热,又饿,又渴时,赵睿儿走了过来,看向六人道:“只要你们招,便可以有吃的,喝的,还放你们走,怎么样?谁先说?”
陪上官傲在一旁观看的众大臣不解,不知赵睿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都带着一颗好奇的心,从比赛到现在,睿皇子总能给众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所以他们静观其变。
刑部官员看了不解,忍不住喃喃道:“审犯人应分开审,方能防止串供,睿皇子一起审,怎么能审出来呢!
七王邪邪一笑,看了眼文武山,忍不住调侃加讽刺道:“铭皇子刚才不是已经分别审问了犯人吗?结果却没审出来,所以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说不定睿儿有奇招呢!看来大将军教外孙的办法不成啊!”
文武山拿走考题,并找人帮冷铭的事,上官傲已经知道了,七王也是从上官傲那里听说的,本还为赵睿儿担心,见冷铭没审讯出来,他们提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文武山回瞪了眼七王,冷冷道:“铭皇子毕竟只是个孩子,从未接触过案件,审讯不出来,情有可原,七王爷又何须在这里幸灾乐祸呢!睿皇子就一定能审出来吗?哼!老夫看也不见得吧!从一开始就没用对方法,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七王剑眉一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被关在铁笼内的几个犯人,听了赵睿儿的话,不屑一笑,根本不去看赵睿儿。
赵睿儿邪魅一笑,指向第一个铁笼里的人道:“把他带出来,先带到后堂去。”
“是!”狱卒把第一个烦人带了下去,赵睿儿也跟着过去了。
过一会,又来带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直到最后就剩下一位犯人。
赵睿儿来到最后一个犯人面前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死死的守着你们串好的供词,可你的那几位兄弟呢!根本就不顾你的死活。”
“你,你什么意思?他们人呢?”最后一位犯人有些胆怯道。所谓人多力量大,胆量也大,而孤身作战,显然胆怯。
赵睿儿轻松的一耸肩道:“放了。”
“放了?”犯人一脸的茫然:“你相信我们没有偷李府的钱财了?”
赵睿儿摇摇头,淡然道:“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放了他们?”犯人更不解了。
赵睿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他们招供了,我为什么不放他们。”
“招供,不可能,如果他们招了,你就更不会放他们了。”犯人坚定道。
赵睿儿自若一笑道:“他们说你是主谋,钱财都被你藏起来了,他们只是从犯,一文钱没捞到,所以这事和他们没关系,既然没关系,自然就可以放了。”
犯人一听,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咋呼道:“他们胡说,我们是一起商量的,他们怎么可能是从犯,大人,你要明察啊!”犯人没有了之前的不屑和嚣张,一脸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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